會被引開?就算被引開,你又怎麼能肯定法國海軍能戰勝英國人?你要知道英國人的速射是聞名歐洲的!”華盛頓有點被說動,但他還是提出心中的死結。
胡仁倒被他問住了,總不能和他講,我來自幾百年後,約克敦大捷幾乎是任一個軍迷都知道的事。至於法國海軍怎麼戰勝英國海軍,胡仁並不太清楚,他對海戰向來沒什麼興趣。甚至最後法國海軍是否戰勝英國海軍,他也不能確定,但可以確定是存在約克敦大捷,攻擊約克敦絕對沒錯。
於是他對華盛頓說:“那麼就不要和英國人比速射啊!閣下,我相信攻擊約克敦絕對能勝利,如果戰況膠著,我向你保證,和把奧哈拉弄出來一樣,我再進去一次,把康華利也弄出來給你好了。”
“見鬼!”華盛頓又不是沒腦子,他當然知道胡仁在吹牛,這種事可一不可二,要是這麼好弄,胡仁也不用帶著傷趕來和他們會合了。不過他覺得胡仁所說的“需要一個勝仗,就給他們一個勝仗”這話有道理。所以他拿起帽子,準備去和羅尚博伯爵再交涉一下,如果不能達到目的,就按胡仁說的,提議聖多明戈的海軍去對付約克河小艦隊好了,畢竟華盛頓也知道,經歷過十幾次攻城戰的羅尚博伯爵,拒絕攻擊紐約有他足夠的理由。
華盛頓離去以後,胡仁獨自坐在帳蓬裡,他知道北美戰爭很快就會勝利,如果歷史沒有改變的話,但十四州以後在美國的定位,以及將必然會遇到的和議會那班議員的應對,使他有些頭痛。
不過很顯然,在倫敦的藍小鐵現在比胡仁更加頭痛,女男爵引領他和漢普斯勳在客廳坐下,然後僕人給他們端上一盤藍小鐵沒有見過的、鮮紅的果子。在女男爵的示範下,藍小鐵學著把那厚厚的皮剝去,吃下類似葡萄的果肉,然後把果核吐到一個紗網中。
咖啡很快就被端上來,女男爵笑著問:“這咖啡你覺得怎麼樣?我來自遠東的客人。”
藍小鐵喝了一小口,搖頭晃腦地說:“酸度不錯,醇度並不太高,我想應該是拉丁美洲出產的,我想這種咖啡適合我,我討厭喝糖漿。不過,我感興趣的是,剛才那種果子叫什麼名稱?”
女男爵和漢普斯勳爵都愣了一下,藍小鐵從他們的表情上,知道自己問了個蠢問題,果然聽漢普斯勳爵說:“藍,你對咖啡這麼瞭解,你不會告訴我,你沒見過咖啡果吧?剛才吃的就是咖啡果啊。”
藍小鐵哈哈的笑起來,就算喝了上千杯咖啡,也不曾見過咖啡果的胡仁,在按自己所知的,教他們背下各種咖啡、紅酒的品嚐方法時,也曾教他們,如果在社交中,發覺有可能出醜,那麼就笑吧。女男爵笑著對漢普斯說:“勳爵,我想你被耍了。”
於是就從這個令人開懷的茶會上開始,藍小鐵也遇到了一個大難題。
理論上;今天公眾版還會再更新一次。
第二卷 去國 第十七章 銀鞍上
十月的約克敦,在海洋氣候的影響下,儘管溫度並不是太低,但那種刺骨的寒意夾在的海風中,比冰雪更能讓人哆嗦。但約克敦的英國皇家陸軍士兵,在溫暖的日光下,例行每日的勤務,沒有什麼可以打擾他們的快樂,在艦炮的射程以內,享受日光浴才是一個好主意。但太陽漸漸被烏雲掩遮,莫名的冷峻讓身為統帥的康華利中將也有些不自在起來。
約克河小艦隊收起他們的錨鏈,因為了望手發現了法國佬的影蹤。當然這一切康華利中將一清二楚,這不會有什麼問題,但也許奧哈拉將軍至今全無音信的事情,讓他心理上有些壓力吧,現在就是用餐,伯爵的侍衛長也要小心的佈置好警戒線。
那個可怕的黃種人,在他逃脫以後,伯爵曾經派人試著從那個峭壁往下爬,結果沒有一個人可以爬下十碼的,儘管他們身上還綁著繩子。伯爵望著至今還攤在書桌上的那封信,那位州長給他的信,現在,伯爵在提起胡仁時,已經省略去“見鬼”之類的形容詞。
只有妄人才漠視對手的實力,伯爵現在每次提起胡仁,不論是在什麼場合,他都用尊敬的、對等的口吻,稱呼“那位先生”或是“那位勇士”,因為博覽群書的康華利伯爵知道,胡仁在約克敦所做的事情,不需要藝術加工和修飾,已絕對可以比擬任何一段傳奇。
伯爵再次拿起胡仁留給他的信,儘管他絕對可以背下每一個單詞,但不能否認,這封信至今為止,是伯爵的夢魘,是讓他時常失眠的根源,這封在牢房裡寫的簡訊,透著一種從容不迫的氣勢:
感謝您的款待,我將回來,帶著我邀請去的客人,毫髮無傷地回來。為此,按中世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