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2 / 4)

小說:烽火涅槃 作者:巴喬的中場

擊,轉眼就做了“取消所有任務,供機撤離”的手勢。儘管腰肌仍有些疼痛,但大牛並不認為這有什麼問題,剛才一個空翻上樹不也一樣利索嗎?

他聽大師兄陳宣說了許多次,和師父平了林三獲得的錢財,那怕把師兄的話拆上百倍,那也是不得了的話,起碼大牛能去把娘當掉的祖傳鐲子贖回來。想到這裡,大牛舔了舔厚厚的嘴唇,決意不走了。大牛聽到,只有一個腳步聲,一個人,有啥怕的?

長長的雜草拔開,露出胡仁那塗滿迷彩的臉,小心的把手從草叢的根部拿開,只有根部仍帶綠的地方,才有水分,才不會帶起太大的聲音,胡仁側耳聽到那個官鞋的聲音仍一步一步穩穩的邁向山頂,離山頂大約還有七十步吧,胡仁已聽得不太清楚,畢竟他現在離山頂剛才的潛伏位置已經有近百步了,他恰恰沒有想過平時很聽話的大牛會不服從命令。

陷阱落空絕不是讓胡仁改變計劃的原因,但沒有擊中目標的弓弩類陷阱,居然沒有發出射入邊上樹林或跌落地上的聲音,這就不得不讓胡仁小心了。胡仁從雜草叢裡某個方位,拉出一條用油條包裹的導火索,也許來者可以接下所有陷阱發出的箭矢,但胡仁絕不相信,獵闖過最後一道離山頂三十步的陷阱圈之後,還可以接下炸藥包,哪怕只是黑火藥的八十斤炸藥包爆炸時迸發的幾千顆鉛丸!

讓獵物再接近些!點著導火索最好必須是:如果獵物不改變他的步履的節奏,當導火索燃盡之時,將是獵物走到他們山頂那小小的宿營地的時候。

就是現在!胡仁迎風晃著了火拆子。

在山腰,一枝樹枝逆風而動,陽光下,某個角度可以發現這樹枝居然有此反射的光芒。陳宣明顯也知道這一點,所以這枝偽裝成樹枝的千里眼,很快地就慢慢縮入樹洞中,陳宣仍是有點害怕,儘管他已經殺過人了,這是一種天性,他之所以沒有發現凶神惡煞的敵人之後,再度屁滾尿流,還知道隱匿自己並向胡仁發出訊號,不過因胡仁的訓練使他有了點士兵的稚型。又或者為了不給師弟大牛嘲笑的機會。

小心地咬住插在水袋上銅管的中空的蘆葦杆,喝了口水,陳宣不知是否該通知師父,對方不止一個人,但對方那另外的七八人,離自己不過三十步,如果這時吹響了哨子,也許自己會被第一個幹掉,陳宣把哨子捏在手,在潮冷的樹洞內,咬緊了牙關。

大牛現在知道師父為什麼要讓他撤離了,因為對方已離山頂的宿營地不過五十步,那故意不加掩蔽的重重的腳步聲,連大牛也可以聽見,大牛自然還不能分辨一百步外陷阱觸發的各種聲音是否正常,但大牛隻知道,對方走過的路,鳥兒就沒有再啼叫,但沒有一隻驚飛的鳥兒。一隻也沒有。

手心滲出的汗水將槍把上纏著的棉布條也弄溼了,大牛知道剛才沒有走,現在是走不掉了,唯一的希望,是在開了槍以後,能不能撐到師父來救自己。

胡仁只是一個戰士,戰士只要達到消滅敵人就可以,面對面單打獨鬥那是江湖豪客的活,起碼到現在為止,胡仁從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江湖人,他只是一個戰士,一支單獨在淪陷區的孤軍,沒有誰有資格去要求他必須遵照什麼規矩去擊敗敵人。

收起火拆子,眼見導火索上的火花蛇行蜿蜒,笑容再一次浮現在胡仁的臉上。

第一卷 十年 第二十五章 獵

在離山頂五十步的那個陷阱圈之外,那官靴的聲音輒然而止;傳來用內力刻意逼出的聲音:“康熙爺年間有令,凡異姓人但有插血訂盟焚表結拜都,照謀叛罪行律。”話言間頗有金石鏘鏘之質。

樹洞裡的陳宣,此時已完全沒有了喝水的心思,他是讀過書的人,胡仁他們或不知曉,陳宣可是知道當今朝廷更有律令,民人除插血訂盟焚表結拜兄弟仍定例擬以絞候,其有抗官拒捕,持械格鬥等情,無論人數多寡按本罪分別首從徒例雲貴兩廣極邊煙瘴充軍!

之前一直緊張的訓練,根本沒空去想這些,洪門中人早已置生死度外,自然也不會去討論這等事體,此時聽那人用內力逼出的聲音,陳宣想起自己當時脅迫官軍,又和洪門的人在一塊,被捉住了最少怕也是充軍大罪,想到這裡,不禁汗如雨下,手腳發軟,幾想開口招那三十步外的七八個漢子過來,自首投官指望從輕發落算了。

導火索已滋滋的燃了三分一。

但他更又想到洪門的山堂結構中,外間稱為堂主的山主之下,設若干副山主,副山主下有“香長”,即一般所謂的軍師;師父現時也被那劉逸事成弄了個什麼香長,自己現在是他首徒,就算自首,自己也並不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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