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俺又聽到外面很吵,電閃雷鳴的樣子,聽洞裡的那些小妖怪議論,原來猴哥把天兵天將請來了,叫她們幫忙捉拿妖怪。俺還跟跟沙師弟打賭說,你信不信天兵天將也要吃敗仗?師父說俺嘴臭,怎麼好端端的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事實證明俺老豬的眼光還是很準的,因為沒過多久,那妖怪跟上兩次一樣,又洋洋得意地回來了,手裡盡是些刀槍棍棒拂塵之類的東東。毫無疑問,那些都是天兵天將的;也就是說天兵天將都戰敗了。
看來俺老豬猜得還蠻準的。
本來嘛,既然猴哥都敗下陣來了,除了觀音和如來,還能指望誰有這個本事?
俺知道猴哥有計謀取勝,雖然等下又有可能挨他的罵,但俺還是要這麼說。
那天晚上,俺正在睡覺,突然聽到小妖們大喊大叫的,原來是妖洞裡的後院起火了。俺跟師父說,這下好了,咱們明天就可以出去了。果然,第二天妖怪就敗下陣來。
猴哥是在放火之後悄悄拿走自己的金箍棒、以及天兵天將的兵器的。看來雞鳴狗盜的手段,有在一些特殊的時段跟場合裡也還是能派上大用場的。
一出來猴哥就對咱們開罵,主要是針對俺老豬,罵俺是呆子、夯貨、掃把星。俺早就有心理準備了,罵就罵吧,反正俺老豬的皮厚肉多,任憑你唾沫星子亂飛,我自巍然不動。
第三十九節 男人要生娃
取經的這些年,給咱們的總體感覺就是“四季無常”:明明剛才還是春天,轉過一個山頭後就變成秋天了;明明剛才還聽到鳥鳴蛙叫,過幾天眼前又成白雪皚皚了。比如這次吧,當時咱們從陳家莊出發的時候正值秋高氣爽,沒過幾天,到處都成了滿園春色。
來到一條河邊渡河過去,撐船的是一位婦人。師父問她為什麼她的老公不出來幫忙,婦人只是笑了笑,之後又繼續撐她的船。想想也是,這麼**的問題人家一個婦道人家怎麼好意思隨便告訴你呢?所以免不了得,俺有時就會在心裡鄙視師父的想法太簡單雖然俺老豬的想法很多時候也非常簡單,但在師父面前俺沒有絲毫的自卑感。
沿河兩岸一路上美景連綿不絕,看得俺老豬眼花繚亂的。
沒過多久,俺就發現了一個比較嚴重的現象:到目前為止,在咱們所到之處,除了咱們師徒四人以外,至今沒有看見其他的男人。撐船的婦人說咱們是大驚小怪,還說這裡本來就是女兒國,本來就沒有男人。
也不知道為什麼,當聽說這個國家連個男人都沒有的時候,俺在心底就產生了一股留下來的衝動,特想移民到這個國家來長期居住;想想看她們的國王就應該會給俺老豬開出不少優惠條件。只不過想到還要陪師父去西天取經,所以只能是想想。不過俺就在心底暗暗地打定主意:等取回真經,變回了人形,俺一定要移民過來。這裡的女人資源太豐富了。
俺老豬好色是人盡皆知的,早就不是什麼秘密,明說出來也無妨。
想著想著,就聽見師父在叫俺,他說他渴了,叫俺取缽盂舀些河裡的水來喝。喝吧。正好俺也渴著呢,想問題是屬於腦力勞動,腦力勞動是十分費勁兒的,自然容易渴、容易餓。
猴哥沒喝,沙師弟也沒喝。
這個國家真好,所見之處都是些女人:有胖的、有瘦的,有高的、有矮的,有年老的、有年輕的,有長得好看的、有長得馬虎的總之,各式各樣的女人都有。俺尋思要是以後俺道這裡來生活了,那一定是相當的幸福。俺打算娶三十個大老婆,三十個小老婆,三十個小妾至於情人嘛,視情況而定,現在還不敢肯定。
資源豐富就有這個好處,可以隨意分配。
上岸沒多久,俺就覺得肚子裡有什麼東西翻騰,彷彿肝腸寸斷似的。
奇怪的是師父的肚子也疼。
另外奇怪的是猴哥跟沙師弟的肚子並不疼。
攔下一個婆婆來問了問,才知道剛才那條河叫子母河,子母河裡的水自然就叫子母河水了;誰要是喝了那河裡的水,都得生娃娃。剛才俺跟師父都喝了,如此說來俺跟師父都要生娃娃了。男人生孩子,跟公雞下蛋一樣可怕;所以,俺感覺心驚膽戰。幸好婆婆比較熱心腸,把咱們接到了她家裡去。
當聽說俺要生娃以後俺在去婆婆家的一路上都在想這樣一個問題:生娃娃的時候她會從哪裡鑽出來?這是個問題。俺曾問過豬媽媽,她說俺是從她**裡鑽出來的。俺不信,因為據俺仔細觀察,豬媽媽的屁屁很小,是決對生不出這麼大的八戒來的。沙師弟倒很辨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