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性。
自從酒店開業後第二個月,那裡的很多事基本都是清妹妹在打理,俺只不過是偶爾過,實在有什麼她處理不了的事俺才出手。
那天在家裡沒什麼事,突然想去酒店看看。通常情況,如果俺要去的話,都會先打電話問一下用餐的客人多不多。如果不多的話自然可以大大方方了,沒什麼好顧慮的;如果人多的話就不大方便了,雖然老豬算是一個著名歷史人物,為大家所熟知,但怎麼說俺的外貌都不太中看,估計到時候多多少少會影響到客人的食慾。所以通常都會打電話先問一下。
這次是個例外,俺沒有打電話,就直衝衝地奔酒店去了。
人果然很少,大老遠地透過玻璃牆就可以看見。
快要進酒店大門的時候,遠遠地就瞧見清妹妹跟一個男人在大廳最裡邊的角落裡說著什麼,並還不時用手加以比劃。那個男人俺並不認識,即便是新來的員工也是要經過俺老豬跟前的;從衣著和舉止上看,更不是鄰里鄉親。俺看見兩人說話期間清妹妹還時不時地低下頭,表現出很害羞的樣子。
這下完了,女人通常只會對兩類人害羞,一類是自己喜歡的,另一類是喜歡自己的;照目前的情況,不管是哪一類對俺老豬都是非常不利的。所以俺決定探個究竟。
正當俺監視得聚精會神的時候,大堂領班的走過來跟俺打招呼,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俺像他們一樣把食指豎著放到兩片嘴巴的中間,像模像樣地“噓”了一聲。估計領班的也明白過來了,說了聲“那我去招呼客人了”就知趣地走開了。俺尋思這領班的一定很很少撒謊,因為目前在俺老豬面前撒的慌都不過關:基本上沒什麼客人,招呼誰去?想歸想,俺依然覺得這是一個值得信賴的員工。
清妹妹在跟那男的談了一陣子後,看樣子是覺得有些話在這大廳裡不好說,又或者是還有別的什麼不好意思讓人看見的事要做,因為她用手指了指樓上。
樓上屬於高消費區,因為平時沒多少客人,所以把大半地方都隔離開來作了儲存間,只留下了少部分空間用作招待客人的地方。此時樓下都沒什麼客人,樓上就更不用說了。所以俺敢很肯定地說他們一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要做,至於到底是什麼事,當然只有到時候才知道了。
紅杏出牆(二)
但願不是清妹妹跟這男的有那麼一腿,要真是那樣的話俺老豬算是看錯人了。
不過轉念一想,不太可能,根據這兩年與清妹妹的相處,俺覺得她是真心實意對俺好,並且俺也覺得她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他們先上樓去了,俺是隨後跟上去的。在樓梯口拐彎的時候,清妹妹還特意探出半截身子來看有沒有人跟蹤。幸好俺沉住了氣,不然就穿幫了。
約莫過了一分鐘,俺才輕手輕腳地上樓去,二樓的餐桌間並沒有見著他們,一定是躲在儲存間去了。三樓本來更空曠些,但那裡經常有四樓的房客上上下下,對比較私密的活動來說影響不小,所以俺又敢肯定他們不會去三樓;也更不會去五樓了。
俺悄悄地走到儲存間的隔板跟前,透過隔板的縫隙向裡望去,只見那男的低垂著頭似乎在說些什麼,清妹妹則站在離他一人之隔的地方靜靜地看著他。
看樣子即使是兩人之間有什麼戀情,那也一定是男的主動。
想到這裡俺不禁鬆了一口氣,心底也像有塊石頭落了地似地。
這裡比較清靜,因為是高消費區,所以在這邊沒有設定樓道,他倆身處的位置就相當於在二樓是最裡端,自然不會防備有人**他們。
過了一陣子,那男的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地,猛地撲向前一把抱住清妹妹,清妹妹好像被嚇到了,剛開始兩隻手還只是像平常那樣下垂著,估計後來反應過來了,也伸出手去抱住那男的。自己的女人跟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抱在一起,可以想象一下俺老豬當時是哪種心情;何況這件事還是在俺眼皮子底下發生的。
所以,俺當時就決定暫時按兵不動,放長線釣大魚。看看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看看清妹妹心裡到底有沒有老豬,看看在一個正常人與一個類人的豬豬面前、她會選擇誰。
後來樓道里響起了說話聲,兩人以為是有人上來了,就急急忙忙地出去了。俺則從另外一條樓道下到了大廳裡,俺問先前跟俺打招呼的那個領班:你有沒有看見俺來過?就像電影電視裡良好市民遇到了黑幫一樣,那個領班的很配合地說道: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等清妹妹回到家裡,俺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照常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