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依俺老豬在高老莊的聲望,對沙師弟來說也是一個不錯的人脈關係源。
前幾天的一個晚上,咱們正準備睡覺。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那天俺的情趣特別高漲,於是就想跟清妹妹幹那事兒。咱們剛把衣服一脫完,剛剛抱到一起,嘴巴還沒有捱上,突然就聽到外面有人呼天搶地的,並且越來越多。俺尋思是哪家的房子進水了,這麼大的雨進點兒水也是非常正常的,於是又轉過頭去跟清妹妹親嘴。正當俺準備採取進一步的行動時,電話突然叮鈴鈴地響起來了。也不知道是誰恁不知趣,這麼晚了還打電話來,要命的是在咱們親熱的節骨眼兒上。
俺本來是不想理會的,但清妹妹說還是先看看是誰,要是人家有什麼急事兒那不就耽誤了?想想也對,於是俺顯得極不情願的樣子起身接電話去了。
打電話來的是咱家的工人。還沒等俺開口說話,工人就大叫不好了。聽情況他接下來還想說什麼,但是又彷彿非常驚恐,以至於不能順利地說出來,俺叫他別急,慢慢說。
工人說不好了,整個高老莊都已經被水淹沒掉一半了。
高老莊都已經被淹沒了,那咱家堆放在倉庫裡的糧食指定玩完兒了,咱家擱置在高老莊那棟屋子裡、暫時讓太白老兒用的那些傢俱沒準兒已經被水沖走了,也不知道太白老兒有沒有辦法一想到這裡,沒等工人繼續說下去,俺急忙結束通話了電話,跑去床頭拿衣服。清妹妹說什麼事這麼急,先做了再去不行麼?俺說行是行,不過那樣的話很有可能咱們以後就都得喝西北風了。說完就頭也不回地穿著雨衣出門去了,只留下春心蕩漾的清妹妹在那裡獨守空房。
幾個工人都住在咱家高老莊上的房子裡,他們幾個住在二樓,太白老兒住在三樓的小閣樓裡。俺到達他們那裡的時候水已經淹到大腿根來了,幾個人正在忙著往樓上搬存放在一樓的糧食,太白老兒像個指揮官一樣坐在旁邊指指點點,時刻報告災情的最新情況。
這場雨水來得的確有點兒古怪,聽旁邊一個老人家說自打他記事時起就從沒發生過這麼大的水災,也不知如今是怎麼了。
大水把下水道里的老鼠全都逼到地面上來了,差不多所有的老鼠都爭先恐後地往咱家樓上躥。弄得咱們只好專門派出一個人守在樓梯口處,拿個棍子攆老鼠。太白老兒說千萬不要把它們打死,萬一趕不走的也不要趕,找個籠子把它們活捉起來,趕明兒剝了皮切成肉塊兒吵著吃,特香。沒想到老兒對美食還是相當有研究的嘛。
糧食搬得挺快,除了少數被雨水浸溼了之外大部分都安然無恙。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轉移那麼多的糧食,還全得益於俺當初考慮周全。剛開始俺計劃在頂樓設定起重機的時候,工匠們都笑俺說多此一舉,說俺的舉動是史無前例。不過俺想要是萬一在發大水的時候再後悔就來不及了,因為高老莊地處低窪之處,如果發生特大暴雨的話很容易造成積水現象;而一般人家的糧食都會儲藏在地下室或者是底樓,方便今後的運輸。沒想到如今俺的預料卻變成了現實,看那些當初嘲笑俺的人還有什麼話說。
看起來雨水仍然沒有停下來的跡象,想到清妹妹還一個人在家裡,有些不放心,所以就決定趁現在水流還不是特別大,早些趕回去。
回來的時候水已經能夠著胸口了,全身上上下下溼了個遍。期間俺曾站到一塊突出的大石頭上想給清妹妹打個電話,叫她亮個火把給俺、好指路,沒想到手機早就跟俺的人一樣溼了個透,估計早就燒壞了。那一刻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彷彿自己是個遺世獨立的人,已經被眾人所拋棄、無依無靠。幸好俺當年經常下河摸魚,在無形中練就了一聲不錯的水性,這點兒小事還是難不倒俺老豬的。
連滾帶爬的,終於回到家了。急急忙忙地進裡屋衝了個澡,看見清妹妹還沒有睡,俺撲過去一邊摸她的身子一邊問:是不是還很想要?咱們現在重新開始,接著做!沒想到清妹妹一把把俺推開,說了一句:改天吧,我的“火”已經退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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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這場大水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後來經管工程的管理人員才發現,設定在烏獅河上游的大壩已經缺開了一個很大口子,原因就是負責大壩施工的官員偷工減料,對建築大壩用的材料以次充好,本以為可以矇混過關,順手撈一把,沒想到卻被一場突如其來的剛好在暴雨給弄潰塌了。
前幾天酒店裡發生了一件讓人毛骨悚然的事。
那天生意比較好,接連來了幾個“大客戶”——就是海吃、海喝的那種,幾個都是高老莊有錢有勢的人家。他們來的時候是開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