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俺本來想叫酒店保安阿海去給他們把方向的,但清妹妹說今天是阿海的生日,所以特意批准他們幾個保安一起出去放鬆一下。沒辦法,只得俺親自去一趟了。
停車場在酒店的地下一層,雖然裝了路燈,但是當時在建樓房的時候俺擔心跟前面那次一樣、地底下比較空蕩,所以就叫他們加密了支撐住的分佈,免得到時候地基不穩就麻煩了;所以地下室就顯得比較昏暗,只能夠勉強看清楚前面五六米的範圍,平時要是他們值班的、有客人開車進來的話,一般都會拿把超強光的手電筒指路。
這幫傢伙果然很能吃、也很能喝,四個人一共吃了十多道菜、三箱啤酒,之後才開始慢下來。
酒店一般是在凌晨的兩點關門,他們是晚上十點多來的,之間的幾個小時根本不夠他們花費;所以當時間到了兩點的時候俺就叫他們先收拾收拾,除了留一個服務員以及廚房炒菜的以外,其他的人先下班。
大概兩點半的時候,俺、廚師、還有一個服務員咱們三個坐在前臺打瞌睡,本來清妹妹說留幾個員工在這裡招呼就可以了,但俺尋思人家算得上是咱家的常客,不好怠慢,所以留下來也無妨,何況隔天又沒什麼重要的事。清妹妹說你先回去吧,我來守這裡。俺又尋思要是萬一他們酒後醉醺醺地做出一些出格的舉動來、而清妹妹又處理不了的話,那同樣是一件挺麻煩的事兒。所以最後俺還是叫清妹妹先回去,等下他們吃喝完了好留個名聲。
直到凌晨三點半的時候,他們其中的一個人才在那裡嚷嚷著買單。俺急忙推醒在一邊已經睡著了的服務員小李過去收錢,平時的工作雖然不是很多,但成天站著同樣是一件相當累人的事,所以一般情況俺是不會讓他們在過了兩點以後還繼續工作的;如果出現特別愛“打坐”的顧客,服務員一般會旁敲側擊地提醒他們,畢竟他們的做法有些不厚道。
他們下車庫開車的時候俺並沒有親自跟下去,而是叫廚師去頂替一下;一來是因為比較困,懶得動,二來是因為車開出來的時候相對來說視線要清晰些,只要不出現大的失誤,一般不會造成什麼事故。
過了一陣子廚師回來了,報告說那些人都已經走了。關了門以後俺有些不放心,又繞著酒店走了一圈。因為酒店的一樓有的地方帶有窗戶,如果窗戶沒關嚴的話外面的人很容易就能把屋內的東西拿走。
走到地下室出口的時候,俺突發奇想想要下,沒有任何徵兆的,純粹是一時興起。
這個停車場很大——實際上並不大,但是停放的車輛少,所以就顯得大;燈光照得俺的身影四分五裂的。遠遠地,俺就看見前面似乎還有一輛車沒開走。直到走到跟前才發現不是“似乎”,而是根本就是;估計是哪位客人喝得太多,連方向都不認得了。以前這樣的情況也發生過,所以見怪不怪。
俺圍著車走,剛走到車後面的時候,突然看見一個人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手電筒的餘光掃過地上的時候,發現地上居然有大大的一灘血,並且那個人就是躺在血泊裡的!
此情此景著實嚇了俺一跳。
以前這樣的場景並不是沒見過,只是年代久遠,那種恐懼的念頭又重新滋生起來了。
當時俺的腦海裡馬上蹦出來了兩個字:謀殺!俺沒敢做進一步的仔細觀察,而是趕緊給警察局打了個電話,告知了他們事情的簡單經過,說極有可能是一夥專業的犯罪團伙乾的,不然不可能單單把這一個人拿下的。警察很快就到了,俺一路哆嗦著把他們引向車輛停放的方向,到得跟前後就再不敢向前了,只是說現場就在前面。警察先生倒顯得很鎮定,小心翼翼地朝著躺在血泊裡的那個人走去,之後又把他翻了過來,檢視受傷的傷口在哪裡。
過了一陣子警察先生叫俺,俺以為是發現了什麼重大情況需要幫忙,只好小心翼翼地過去了。
警察先生說豬大哥你錯了,不是謀殺,而是這個人喝醉了酒倒在這裡,結果把身上的紅藥水潑灑了出來;那些紅顏色的並不是血,而是紅藥水!
聽完後俺長長地鬆了口氣。
好還沒事,不然就麻煩了。
第二天俺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再一次出現在了他們面前。清妹妹問昨天是不是很晚才回去?俺說也不算晚,大概三點半的樣子。對於停車場內發生的那件事情,俺隻字沒提;因為俺知道一旦說出來那會很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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