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拿他開刀無疑是正確的。但幸災樂禍歸幸災樂禍,咱們還是得想辦法的。
沙師弟問俺有沒有什麼辦法?俺說辦法倒是有,只不過只有一個。沙師弟問是哪一個?俺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做了一個恨恨的鬼臉,那意思很明白,只有用武力才能解決眼前的這個問題。
沙師弟點點頭,算是明白了俺的意思。
領頭的那個人對拿鞭子的說:上!說的時候還把頭一擺,跟黑社會的老大果然是一個模樣。鞭子被掄起來了,然後就直直地朝猴哥的身上揮了下去。沙師弟不忍心看,急忙把頭轉向一邊;俺倒無所謂,猴哥以前看了俺老豬那麼多笑話,老豬看他一回也不算過分,也許。
“啪”的一聲響了,接著又想起了“啊”的一聲;前面那個是鞭子的聲音,後面那個是叫喚的聲音。
奇怪的是,雖然俺剛才一直都在看著猴哥那邊,但猴哥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柱子上下來了,並且還手拿著鞭子,剛才那一鞭子正是猴哥打出的,先前那個拿鞭子的人已經被綁在柱子上了,臉上好像還有一道血跡,看樣子是被猴哥的鞭子打的。
見猴哥從柱子上下來了,周圍的人都很驚奇;還是那個領頭的反應快,急忙叫他身後的人操傢伙。猴哥一邊警惕地看著對面,一邊跟咱們打手勢,說: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下來幫忙?
俺跟沙師弟同時“哦”了一聲,然後才恍然大悟的樣子掙斷了身上的繩子。猴哥比咱們先動手,猴哥一向都是“不動則已一動驚人”,猴哥都出手了,估計也沒有幾個人能夠抵擋得了。但對方有一個得天獨厚的條件,那就是他們手上有槍。俺對猴哥說猴哥你千萬要小心啊,子彈那玩意兒打在身上是不留情的。猴哥說老孫正好試試,以前只試過砍頭,不曾有這樣的體會。俺尋思猴哥真會開玩笑,都什麼時候了還那樣。猴哥說呆子你放心,只要把他們手上的槍搶過來就沒事了。說完就跟到得跟前的那些人大打出手了。
猴哥的身手很快,沒過多久就搶了一把槍回來。
猴哥把槍遞給俺說:給,呆子,給你!給俺?
給俺幹嘛?俺很好奇。給你開槍啊!你怎麼不自己開?不會啦!猴哥顯得很著急。
好吧,試試看,也不知道行不行,反正老豬以前是沒開過槍的。於是,俺學著電影電視裡那樣把槍舉了起來,然後大叫了一聲“不許動”。不知是俺的聲音太小呢還是他們打鬥的聲音太大,反正沒有一個人停下來,連猴哥跟沙師弟都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俺尋思一定是自己的聲音太小了。
靈機一動,俺把槍朝著房頂開了一槍,“砰”。果然,所有人都停下來了,都把目光轉向俺。不許動。俺仍然顯得很嚴肅地對他們說;把槍統統放下!猴哥和沙師弟這個時候都已經聚集到俺身後了,並且每個人手上都拿著一把槍,也不知道是什麼型號的。
領頭的那個比較機靈、比較兇狠,猛地從眾人的後面掏出一把槍來,然後舉起來,估計是想朝咱們開槍。猴哥手疾眼快,幾乎在沒看清楚他是怎麼行動的前提下同樣舉起槍來。跟領頭的那個傢伙不一樣,猴哥舉起槍來結果就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朝著那個頭頭的方向。“啊”。隨著槍聲的響起,領頭的那個傢伙發出了一聲悽慘的叫聲,緊接著就丟下了槍,用左右捂著右手手臂,顯得很痛苦的樣子。俺尋思剛才領頭的人舉槍估計只不過是想嚇唬咱們一下,並不是真的想開槍;但猴哥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為他是想傷害咱們,結果就先發制人地開槍了。
俺尋思這下麻煩更大了,剛才那件事還沒有了解,如今又闖出了這件事。沙師弟問猴哥現在該怎麼辦,猴哥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還在愣愣地看著手上的槍,估計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居然還能百發百中。當然,據俺所知猴哥倒那個時候為止只開過一次槍,而第一次居然被他射中了,可想而知是比較高興的。
俺說猴哥你太沖動了一點兒吧,剛剛的事都還沒有完,又惹出事端來了。
猴哥看上去很委屈,木訥著臉說老孫也沒想到會這樣啊,只不過是條件反射罷了;人家朝咱們開槍,難道咱們不能反擊啊?俺相信猴哥說的是真的,但眼前的情形實在是亂得一團糟,所以俺就比較惱火了。
猴哥說咱們先不要吵,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咱們得先對外再對內;有什麼事過後再說。沙師弟說是啊二師兄,現在最要緊的是如何對付眼前的這幫人。話說猴哥把那個頭頭打中之後,其餘的人全都一股腦兒地圍了上去,噓寒問暖地;如今老大受了傷,那些人就成了群龍無首,一時間亂糟糟的,也沒有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