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之後又繼續去戰鬥了。
很明顯,那些女人根本不是猴哥和沙師弟的對手,所以她們很快就全部敗下陣來,被猴哥抓住了。俺問猴哥現在該怎麼辦?猴哥說那還不簡單,讓她們全都玩完!沙師弟說:大師兄,那樣不好吧,雖然她們乾的都是一些害人的勾當,但並沒有傷人家性命;不如教訓她們一頓,叮囑她們一番,然後放她們各自生活;她們也是被信仰衝昏了頭腦罷!
估計是猴哥覺得沙師弟說得在理,所以在教訓一番之後就對那幫女人說:如若再被俺老孫知曉,定不饒你們!
那些女人見猴哥和沙師弟如此厲害,早就嚇得趴在地上了,一個勁兒地求饒。所以當猴哥叫重新做人的時候那些女人就忙不迭地答應了。
之後猴哥就叫咱們離開了。俺顯得很擔心地說:猴哥啊!你就這樣放她們走那以後她們還不照樣為非作歹?猴哥想了一下,然後又轉身朝著那些女人吹了一口氣。沙師弟問猴哥那是幹嘛?猴哥說他已經在女人們的身上施了法,現在已經忘掉她們原來的信仰了。
沙師弟說這樣最好,這樣就能杜絕後患了。
回到旅館之後誠如俺想象的那樣,猴哥把俺狠狠地教訓了一頓,說俺不遵守紀律。
也罷,老豬現在理虧,說什麼都是沒用的,還是忍忍吧;能力與脾氣每個人都得任有一樣,要麼是超強的能力,要麼是超好的脾氣,如果兩樣都沒有,那麼這個人就只能從世界上消失了。老豬之所以沒有消失,就是因為老豬有超好的脾氣。
因為俺這事兒咱們又折騰了大半夜,所以直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咱們才從樓上下來退房。老闆顯得意味深長地說:您幾位真準時,要是再耽誤一個鐘那我就要再在你們的賬上加一天了。
黑店!走出房門的時候俺恨恨地罵了一句。之後咱們就離開那個集市了。
變形記——多災多難(23)
此時正值正午,驕陽似火,咱們連續走了差不多兩個小時都沒見著一戶人家,口渴得厲害,也找不到水喝,於是俺不禁抱怨起來,說這神秘空間也不知到底有多遠。當然,俺只是抱怨一下,並沒有像以前師父那樣打退堂鼓。
猴哥說:呆子,你好生聽著,咱倆都還是聽你提起才決定跟著一塊兒上來的,要不然啊,現在走路的就只你一個人了,相比之下,你應該感到慶幸才對!俺尋思猴哥說的也不無道理,俺是整個事件的發起人,在思想方面自然不能落在猴哥和沙師弟後面,具體的表現就是不能在猴哥和沙師弟前面表現出悲觀和失望。更何況俺這次來還是有目的的,關乎自己的切身利益;所以,當猴哥說那話的時候俺就嚷嚷了一句:說說都不行啊!
沙師弟安慰說:二師兄,估計前面不遠處就有人家了,到時候咱們就有水喝了。
不過說歸說,放眼望去哪裡看得見人家。
俺對沙師弟說:要是先前從旅館離開的時候順便帶些水在身上就不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沙師弟說那可不是,可誰想得到居然隔了這麼遠都沒有人家呢?是吧?這個問題俺本來是想到了的,但當時的想法跟沙師弟的差不多;另外呢就是嫌麻煩,走路就已經夠累了,如果再還要背上一大包雜七雜八的東西,那無疑會更難受。因為這種活兒大多都是俺和沙師弟的份兒,所以最後俺就打消了帶水的念頭。
翻過一個山頭,猴哥尖叫了起來:呆子!沙師弟!呆子!沙師弟!你們快來看,前面終於有人家了!
當時猴哥走在咱們的前頭,俺跟沙師弟則在後面慢吞吞地走。當然,沙師弟並不是真的走不快,他只不過是為了顧全俺的面子罷了,要不然俺一個人落後的話猴哥是一定會說東道西的。
聽說前面有人家,俺立馬來勁兒了,對沙師弟說:沙師弟!走快些,咱們有水喝了!沙師弟“哎”了一聲,然後就跟在俺身後跑起來了。
沒有吃的雖然要命,但口渴的時候沒有水喝同樣是比較要命的。跑到猴哥身邊之後俺就停住了,因為俺一頭撞到了猴哥身上。
順著猴哥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見一座平房安安穩穩地立地站在那裡,彷彿還可以聽見隱隱約約的雞叫聲,“咯咯咯”地。
俺對還沒上來的沙師弟喊道:沙師弟,快點兒,前面就是人家了。
沙師弟這才氣喘吁吁地爬到了咱倆身邊。
之後咱們就開始興沖沖地朝著平房的方向前進了。這雖然是個小山坡,但估計是因為餓得慌的緣故,所以走到底感覺用了很長一段時間。
走到山坡下面的那塊大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