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時俺就再有支援不住了,“噗通”一下跌坐到上面,一邊喘氣一邊嚷嚷道:累死俺了!累死俺了!
正當俺準備閉目養神一小會兒的時候,沙師弟突然叫了起來:大師兄!二師兄!大師兄!二師兄!當時猴哥也躺在大石頭上面;他在最上面,俺只是斜靠著,半睡半躺。俺轉過頭去眯著眼睛懶洋洋地問:又怎麼啦?大驚小怪的!猴哥言不發,因為上面很寂靜。沙師弟說:二師兄,你起來看嘛,你不是說想喝水嗎?不用走到人戶那裡就能喝到了,你看前面那不是一口井麼?還正有人打水呢!
雖然先前在山頂的時候感覺那座平房距離山腳不遠,但真正下到山腳來咱們才發現其實它隔這裡遠著呢,估計有二三里路。所以現在咱們又決定暫時休息一會兒了。如今聽沙師弟說前面有井、有水喝,俺立馬跳將起來,實在是渴得厲害。
俺一邊起來一邊問沙師弟:水井在哪兒?沙師弟一邊指一邊說:喏,那不是麼?俺順著沙師弟的指向望去,果真看見了一個池塘中央圍繞著一大板石頭,中間彷彿有個黑洞,此時正有人彎腰在那裡,估計是在打水。
因為俺眼睛有點兒近視,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所以就問沙師弟:那是不是個人在打水?沙師弟說是啊,看得真真切切呢!見咱們說得火熱,還在養神的猴哥這個時候也起來了,猴哥說:你們倆在嚷嚷啥呢?沙師弟說:大師兄,前面就有一口井啊,咱們過去弄點兒水喝吧,口渴得厲害。
猴哥聽說後又用起了他那慣用的一招,就是把手搭在額頭上朝遠處眺望。沙師弟說:猴哥怎樣,那是口井吧?俺說沙師弟你就別問他了,猴哥總是愛裝模作樣的。這個時候猴哥跳下來了,猴哥拉著俺的衣袖說:呆子,你剛才說誰裝模作樣了?俺掙脫開猴哥的拉扯,躲到沙師弟後面說道:誰說了?是你自己聽錯了!
猴哥還想上來問個究竟,但被沙師弟攔住了;沙師弟說:大師兄二師兄你們就別鬧了,咱們還是趕緊過去弄點兒水喝吧。猴哥這才一本正經地說:前面的確是口水井沒錯,而且還好像有人在那裡打水,咱們趕緊些,要是待會兒打水的人走掉那咱們就麻煩了,主要是沒打水的工具啊。沙師弟說:對啊,咱們這就去吧。
於是咱們三個就奔著水井的方向去了。
雖然看上去隔得不太遠,但也差不多走了十幾分鍾二十分鐘的樣子才到達水井邊。
俺嘆了一口氣說:唉,這叫“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啊!猴哥掉轉頭來好奇地說道:呆子你說的哪兒跟哪兒啊!沙師弟也笑著說:二師兄,你莫非是想表達這種“似近卻遠”的感覺?俺說對啊,老豬就是那個意思。沙師弟哈哈一笑說:那有不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啊!猴哥說:沙師弟,你就別跟他瞎摻和了,虧他還在寫八戒的日記呢,連表達錯誤了都不知道。
俺說這只不過是失誤罷了,誰說老豬沒文化?老豬比那些天天只知道吃野果子的傢伙“文化”得多了!
猴哥怒氣衝衝:呆子你敢再說一遍!俺急忙躲閃開,搶嘴道:老豬都已經說了,你能把俺咋地?猴哥雙手一甩,做出一副不予理會的樣子,之後就大踏步朝前走了。
沙師弟說:二師兄,你跟大師兄就別鬥嘴了,正口渴得厲害。
跟著猴哥幾乎跑到了水井跟前,沙師弟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俺問沙師弟笑什麼?沙師弟說:二師兄你過來看個仔細,這哪裡是真人啊?明明是個塑像嘛!俺走過去仔細一瞧,果然是座塑像;咋遠看就恁像個真人呢?沙師弟說:鬼斧神工啊鬼斧神工!猴哥說你們倆就別看塑像了,趕緊想辦法弄點兒水上來喝吧。
既然這不是一個真人,那咱們現在就只能自己想辦法從井裡面打水上來了。俺說猴哥這還不簡單,你扯根汗毛下來變一隻水桶不就行了?猴哥想了一下覺得是個不錯的好主意,所以就照辦了。
說實話,俺比較擔心猴哥身上的汗毛有朝一日會不會被他拔光?不過俺很快又釋疑了,因為俺突然想起汗毛是可以再生的,只要毛囊還在的話。猴哥很快就變了只桶出來,之後又變了根繩子出來,之後就把兩者連線到一起準備放進水井裡打水了。
不知為什麼,就在猴哥把桶朝著井口扔下去之後,只聽得“噗通”一聲響,水桶硬邦邦砸地上了,而水井則已經轉移到更遠的地方去了。
咱們三個都呆住了,都還沒見過能移動的水井。猴哥也呆住了,站在那裡抓後腦勺,估計一時半會兒也想不明白這個問題。水井剛才就在咱們的正前方,而此時已經跑到咱們前方的左手邊去了。
猴哥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