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給孃親燒了他們,一根頭髮都不要剩。”冷悠然冷冷的說道。
“嗯,好嘞。”小寶向前一步,方才看到冷悠然與小天的親暱,他的心裡早已憋足了燥火,這個時候正好發洩出去。
“哈哈哈祁連嘯天,你看看,你的小情人連兒子都這麼大了,你可是戴了一頂超大號的綠帽子啊。”祁連重山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險,長著自己身邊兵將眾多,有恃無恐。
“呼--”,小寶很討厭這個男人,總是在那裡唧唧歪歪的,居然還妄想染指他的孃親,真是個混蛋,他噴出的第一把火便是對著祁連重山的臉,那張長的還算不錯的臉在兵士們恐懼的眼神中化為烏有。
你能想象的到一個活生生的人,憑空扭曲消失嗎?就在一眨眼的功夫,都來不及呼痛,來不及留戀這個世界。
祁連重山就是那樣消失了,小天驚呆了,他以為小寶只是說說而已,他的手中握著一枚訊號彈,在迫不得已的時候準備發射訊號彈,將他的秘密勢力調過來急用,可是,小寶給了他最驚訝的一幕。
他還來不及喘息,祁連重山身後的那些兵士,效忠他的兵士便在彈指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空蕩蕩的樺樹林中甚至連燒灼屍體時的那些腐臭味都沒有留下,乾淨的異常。
其實,被三味真火燒過,不僅屍體味道留不下,連魂魄都來不及脫體,直接灰飛煙滅,那些人,如果知道自己跟著祁連重山來到這樺樹林帶來的是永世不得投胎的悲慘命運,不知還會不會義無反顧的跟了過來?
冷悠然開心的在小寶的唇上狠狠親了一口,摸著他的頭笑眯眯的說道:“小寶,真棒,孃親真為你驕傲。”
小寶不好意思的垂眸,湊過來眨眨眼睛,撒嬌說道:“那孃親,明晚我去你那裡好不好?”
“小鬼頭,別學死變態那副德行。”冷悠然啐了他一口。
小天看著這怪異的母子兩,那樣子不像母子間的親暱,倒像是情人間的打情罵俏,他明明該有醋意的,該有怒火的,可是,什麼都沒有,他覺得自己異乎尋常的平靜,彷彿冷悠然和小寶之間理應如此相處,彷彿冷悠然理應有許多男人。
他被自己這種念頭駭到了,僵立在樺樹林中,看著冷悠然笑著向他走來,“小天,現在你想怎麼辦?”
他正在思考回去怎麼處理兩國紛爭,怎麼給祁連重山一個妥當的死因,怎麼將祁連重山背後的皇后扳倒
樺樹林外馬蹄聲紛沓至來,一騎快馬火速衝到小天面前,馬還沒來得及停下,一道身影便已飛落至小天的面前。
“大殿下,皇上病危,命您速歸。”那人手中高舉著一卷黃色的聖旨,小天顫抖著手展開,只見上面寫著: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封大皇子祁連嘯天為太子,於朕駕崩後繼承皇位,欽此。
這是遺詔啊,送遺詔的人能夠在疾馳的馬背上飛躍而下,沒有絲毫損傷,身輕如燕,落地沉穩,說明功力極其深厚,身手了得,手中握著這樣重要的旨意,一定是皇帝的親信。
“皇上怎麼樣了?說。”小天眼中噙著淚,他想起自己的父皇,那個身處皇宮,自打他記事起,便一身是病,拖著累累病體,一直苦熬到今天,似乎沒有過過一天舒心日子的父皇。
他時時刻刻為自己操心,擔心皇后勢力太大,一直努力平衡著朝中的勢力,讓他得以平安長大,學的皇室不傳之秘法。
如今,他終於撐不住了嗎?小天顫抖著,跪了下來,哽咽著喊了聲:“父皇。”
那送遺詔的親信扶著他,對他說道:“屬下出來時,皇上已經是生命垂危,皇上對屬下說了幾句話,讓屬下轉告您,皇后一黨已除,我兒可高枕無憂。”
冷悠然拍了拍那親信的肩膀,問道:“皇上還能拖幾日?”
“大約三日,可從這裡啟程,即便是最快的馬,也得五日後才能回京,殿下恐怕見不了皇上最後一面了。”
“沒關係,小天,來得及,現在,你馬上趕回營地,命令梟狼國軍隊後退三十里,兩軍保持不動,不得擅自開戰,我回去通知玉將軍,邊關之危解除,黎明前來這裡會合,有小寶在,一天之內回去沒有問題。”冷悠然說道。
“真的嗎?”小天驚喜交加的抹了一把眼淚,從地上站起身來。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還不快去?”冷悠然捶了他一拳。
“哦。”小天迅速掠上馬背,馬匹四蹄翻飛,向營地急速奔去。
冷悠然和小寶回到了巨溪鎮,看到大家都在熟睡,便每人留書一封,然後和小寶回到樺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