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往大爺院子裡跑,大夥兒還只當她和大奶奶還有幾位姨奶奶親厚,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可這般醜事若傳了出去,偌大一個榮府又顏面何存?
眾人尚不曾從青鸞帶給她們的震撼中清醒過來,接著便是啪的一聲脆響,叫眾人越發吃驚不已。
青鸞捂著臉吃驚地看著榮少樓,榮少樓一張臉已經憋成了豬肝色,雙手很狠制住她的肩頭不放鬆,氣得渾身發抖,半晌才出了聲:“你這蠢婦,是想咱們全家都跟著你抬不起頭做人嗎?”
滿屋子的人識趣地瞬間沒了蹤影,只剩下盛怒的榮少樓和一臉驚愕委屈害怕的青鸞,還有撲倒在地上哭得聲嘶力竭就快要死過去的榮清華。
約莫過了一盞茶功夫,躲在屋外遠遠打聽動靜的眾人看見榮清華捂著臉奪門而出,接著榮少樓也沉著臉邁出了門檻,青鸞瑟縮著肩跟在他身後,囁嚅著嘴想說什麼,可臉上似乎帶著點怯色,還是沒敢出聲,眼睜睜看著榮少樓揹著手毫無眷戀地進了秋容的屋子。
接連著幾天大房這邊都被愁雲慘霧籠罩,柔兒的後事全部交給了雲姨娘操辦,而她的父母一個天天陰沉著臉不理事,一個整天以淚洗面在屋裡日夜啼哭,直到下葬那天二人也都不曾露面。
府裡關於二小姐害死了柔兒小姐的流言在私底下愈演愈烈,京城的各個酒肆茶館,也開始有人繪聲繪色地傳說著這富貴人家的荒唐故事。
榮少樓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