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部分(2 / 4)

小說:沉鸞孽 作者:巴喬的中場

本章完,今天3章啦。

日期:2013…12…09 19:35

@秦雨飄兮 2013…12…09 18:56:04

敢問小清新還有多少章完結啊~~~~O(∩_∩)O~

快啦!

日期:2013…12…10 10:50

第108章:帝王情冢(二)

鍾情於一個人,有時不過是片刻功夫。只是為了這短暫的「片刻」,註定要等待許久。

孤獨的紅塵之中,每人都是匆匆的旅客。旅途是艱難的,有些人選擇踽踽獨行地等待;有些人選擇與人走一段風雨兼程,只是當命中註定的那個人出現之時,從前的旅伴,便會逐一告別在簾卷西風之中。

臣暄選擇的是後者。

何時開始認定自己非鸞夙不可?臣暄已然想不起來。也許是受傷醒來看到她守在榻旁的時候;也許是在她掛牌那日彈奏一曲《長相憶》之時;也許是她點頭應允與自己做戲的那一瞬;亦或許是那絳唇珠袖的傾城一舞。

他對她本是某一瞬間的怦然心動,然而這樣心動的次數積攢愈多,便成為了紅塵之中的繾綣宿命。

深入肺腑,蕩氣迴腸。

臣暄得空去了一趟聞香苑。

回到故事最初的發生地,往昔的歡顏便越發深刻起來。隱寂樓依然寂寞如昨,於熱鬧紅塵之中孑然獨立,一如這小樓從前的主人,氣質寡淡,矜持孤傲。

臣暄獨坐隱寂樓花廳內,才恍然發覺自己來錯了這一趟,原是想要聊以慰藉心底的思念,卻不慎令這思念之情更加難捱。

鸞夙的一顰一笑,清晰如昨。

臣暄自懷裡取出一枚矜纓放在掌心摩挲,他沒有開啟來看,卻無比熟悉其中存放的物什:

是一縷青絲,還有一張書寫著暗褐色字跡的絹帛。

這是他們做戲逃出黎都那日,鸞夙在原歧面前寫下的決絕血書。時至今日,臣暄依然記得那日的情形,鸞夙是如何割破的手指,又是如何撕下的裙裾,她那梨花帶雨的斥責與傷心入木三分,彷佛自己當真是個負心薄倖之人。

他記得自己並沒有要求鸞夙寫血書,事實上他心疼她。可是出乎意料,鸞夙竟然將戲做得這樣逼真,不惜割破手指,以血作別。十指連心,傷在她身,疼在他心。

鸞夙向來是認真的女子,應下的每一樁事都盡力做到最好。她認真地照顧他的傷勢,認真地聽他說話,認真地排練歌舞便是演起痴情女與負心郎的戲份來,也要比旁人認真幾分,甚至不惜以血為書。

臣暄終是忍不住將那張訣別血書從矜纓之中取了出來。時隔近三年,當日她的血跡早已黯淡成為褐色,唯有原歧墨筆鑑證的那個「原」字色跡不改。

這些年,臣暄曾不止一次地拿出這封血書來看。每每讀到其上的那句「一刀兩斷,亦已決絕」,他都會止不住地心慌,一如當年初看到這八個字時的瞬間失措。

斷青絲,斬情絲,贈青絲,忘情絲。難道在鸞夙寫下血書丶割下青絲的那一刻起,他們之間的結局便已揭曉了嗎?難道那日不是做戲,而是註定要在冥冥之中一語成讖?

他何其不甘?何其不信?上天已然奪去了他最為崇敬的父親,又讓他孤獨地坐在高位之上,如若再教他失去鸞夙

臣暄忽然想要一醉方休,來抒發自己的失意與頹敗。

拂疏識趣地上了酒菜,立在花廳外側親自伺候。今時不同往日,臣暄的身份再也不是受制於黎都的空心世子,而是當朝新主,一國之君。聞香苑內有許多人都識得臣暄,畢竟三年前他與鸞夙的情事已成傳奇。所幸年輕的帝王還知道隱瞞身份,是透過密道而來,倒也暫時瞞住了聞香苑眾人。

拂疏並不知曉鸞夙此刻已不在北宣,還以為臣暄是與鸞夙置氣,才獨自來此尋個痛快。她看著年輕的帝王一味落寞地自斟自飲,有心令他快活,便斗膽上前問道:「聖上不若賞些歌舞如何?」

臣暄正端著酒杯欲一飲而盡,聽聞此言,手上動作微有凝滯,淡淡瞟了拂疏一眼:「先皇駕崩不久,北宣尚在國喪之中,聞香苑還沒冷清幾日,你便想來做朕的生意?」

日期:2013…12…10 10:50

其實臣暄說這話時並未動怒,不過是上位者對手下人的積威所致,更何況他對聞香苑還有著別樣的感情。然而拂疏卻不曉得,以為是自己冒犯了先皇,又置新帝於不孝的境地之中,遂連忙下跪請罪:「拂疏無意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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