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還好心地替她理了理衣服:“嗯,這裡皺了。”
“你又欺負我。”
“嗯,我只欺負你。”
說著,蔣勘正便開動了車子,路上他還時不時說些葷話,車裡的溫度頓時上了不少,孟遠搖開了車窗,春風拂面,這才好了些。
這樣甜蜜的日子,孟遠幾乎就像在夢裡一樣。這樣好這樣美。蔣勘正看她安安靜靜的模樣靠在車窗,忍不住提醒她:“小心不要把頭伸到外面。”
“我又不是小孩子。”
蔣勘正將實現從孟遠身上收回來,伸手抬了抬自己的眼鏡,還是笑。孟遠比他矮了足足二十五公分,大概是越來越心疼她,便在心裡越來越將她當小孩子那樣寵。
想到這,他便問:“遠遠,我們小朋友叫什麼名字好?”
“誰要給你生小孩子?”她紅著臉。
“當然是你。”
這般肯定的語氣,彷彿就是天註定。孟遠低了低頭:“哦。”
“小小。”
“什麼?”
“我說我們小孩子要是女的就叫小小。”
“為什麼要叫小小。”
蔣勘正轉過了頭,從上倒下打量著孟遠:“因為她是小小的媽媽生的。”
孟遠下意識地就看了眼自己的胸,頓時大罵:“色狼。”
這下誤會,蔣勘正也樂得沒有解釋。
很快便到了市中心的超市,孟遠還沒有下車就被蔣勘正拉著,只聽得他說:“嗯,好歹也享受下有老公的待遇。”
孟遠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蔣勘正先一步下了車,然後轉過來給她開了車門。
他彎腰笑著看她的神情裡都是愛意,孟遠心裡又開始動起來,將手握住他的掌心。蔣勘正反手將她握住,拉著她進了超市。
兩人直奔生鮮區,蔣勘正推了個購物車在後面跟著孟遠,聽她絮絮叨叨地說這個新鮮,那個做什麼菜好吃,表情生動可愛。
其實蔣勘正沒有告訴孟遠,在她垂下頭的時候,後頸那一顆顆小草莓。
孟遠回過頭來問:“阿正,給你買點骨頭回去燉湯補補好不好?”畢竟大病初癒,還是不可掉以輕心。
“哦。你還是以為我體力不足?”他不懷好意的笑笑。
孟遠啐他一口:“你這人怎麼”
“沒皮沒臉?”看她老半天沒找到形容詞,蔣勘正好心提醒。
“嗯!”孟遠轉過了身。
兩人又打打鬧鬧了一路,到了收銀臺付完帳,蔣勘正看著兩大袋子食物,上手就去提。
可是沒想到,一上手,居然沒有提起來。他彎下腰的那一刻,腦子一片空白。
孟遠在把推車放回去,就在蔣勘正不遠的地方,轉過頭看見蔣勘正俯著身,她便問了一句:“阿正,怎麼了?”
超市裡有風灌進來,蔣勘正額頭開始冒汗,他回了一聲:“沒事。”
他狠狠地握了握手,一個吸氣,終於將兩大袋子東西提了起來。孟遠放回了推車,回到他身邊的時候就看到蔣勘正走了過來,支使她說:“車鑰匙在我上衣口袋裡,你拿出來去開車。”
孟遠聽話地在他口袋裡掏了會兒,把鑰匙拿出來就去開了車。蔣勘正一個人便慢慢走在她身後,到了車邊,又對著孟遠說:“你會開車麼?趁著今天,試試?”
在美國上學,不會開車也挺麻煩的。孟遠聽了他這句話,也覺得正好有幾乎,便坐到了駕駛座。
“開一下後備箱,我把東西放進去。”
蔣勘正鬆開了自己緊緊拽著的手,掌心是一條條勒出來的紅印。他靠在車後座捏了捏眉心,擦了擦額上的汗,又掛上了輕鬆的笑容,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會啟動麼?”
“嗯,會的。”
“出超市的那一段路比較平穩,你先把車從車庫開出來,讓我看看你的水平。”
孟遠有點兒緊張,她在國內當老師的時候曾跟著學校的老師一起報過駕校,但是考試的時候路考沒有過,後來又發生那麼多事,便沒有再繼續,在國外自己也沒有碰過車。
蔣勘正看了出來,大手握了握她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我還在呢,你有什麼可擔心的?”
“那我開始了?”
“嗯。”
“吱”一聲,孟遠猛打方向盤,蔣勘正在後視鏡一看,把人家後蓋劃了。
孟遠頓時哭喪著臉:“怎麼辦?”
蔣勘正從上衣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