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淚水含在眼眶裡就是不肯下來,差點把他腿上的肉啃下來一塊,口中的血腥味道告訴她,隔著褲子她把他的腿給咬破了,痛意更是把他的憤怒挑了起來,足足打了十多下,眼睜睜的看著光潔如玉的肌膚滲透著豔麗的血紅色,滲人的指印更是慘不忍睹,他依然沒有消氣
她也沒有鬆口牙齒像是嵌進了他的骨頭裡面,她咬紅了眼睛
“放開!”他向後拽她的頭髮。
“不!我恨你我恨你”口音含糊的大罵著,淚水也狂飆而出,滾燙的淚水滴落在他腿上,滲透了單薄的布料直接熾~灼著他的內心,一個用力,將她身體翻了過來,狂躁的壓在凹凸不平的方向盤上,咬牙切齒,“你恨我?你憑什麼恨我?什麼壞事你都給我做盡了,你去他們家在他們的床~上睡了一週,你逍遙快活得把所有人都給拋棄了,連兒子在家等你也不管了,還不長眼的去惹上官勒那臭男人,自作聰明的籤這不平等的協議,他媽的我還要被你這傻瓜拿來恨?乖乖的告訴我,這幾天給他佔了多少便宜?給他們兩兄弟摸了多少下?有沒有跟被他們壓在床~上輪流zuo?”
“你混蛋!”淚眼模糊的她很是慶幸自己看不到他那雙鋒利如刃的眸子,可是,這惡毒的言語卻把她刺得遍體鱗傷。
她的淚水讓他心坎處有些艱澀,指尖輕佻地觸到她的唇,撫~摸著她嫣紅的唇,上面還掛著他的血,無辜的誘~惑讓他心旌搖曳,動作wei~褻地把食指探入唇中攪動她的舌頭,她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狠狠咬斷它,可恨的是,他意識到了她的目的,在她用力咬之前他就抽了出來,將溼~膩的手指印上他的唇,她錯開頭,“噁心!”
他惱了,衝她低吼,“別哭!”
“”她依然淚如雨下,他緊握她的胳膊,手指似鐵鉤一樣陷進她快要迸裂開的肌膚,“該死的,你沒有聽到嗎?”
“滾開!”她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
“滾?我看你是活膩了是不是?”
他刻意的微笑帶著野性的危險,讓慕向惜不由自主的有點畏懼起來,充滿警戒地看著他,tun~部上的痛意是那麼明顯,對他的痛恨讓她口不擇言。
“你打吧,你這個打女人的卑鄙小人,你不是男人你是懦夫!我要跟你離婚我要跟你離婚,我要自由身,我睡誰的床都是我的權利,你管不著!”
她每說一句話,他的怒意就旺盛一分,氣喘吁吁的說完,他邪俊的臉已經斂去了所有偽裝的笑意,比森林裡的猛~獸更有威脅力的龐大身影傾身壓過來,灼~熱的氣息帶著憤怒和戲謔噴在她臉上,他靠得更近了,她試圖不露痕跡的後仰,逃避肌膚要貼上唇的感覺,他沉聲吐出幾個字,“好,我就讓你逞口舌之快!”
“你奈何不了我!”她硬著頭皮。
“是嗎?”他譏笑。
被他近距離盯著打量的滋味難以形容,毒蛇的目光是冰冷而邪惡的,而他的邪~惡不同,裡面夾雜著幾乎可以算得上是誘~惑的錯覺,跳動在他眼眸深處的,是既冰冷又邪~惡但充滿誘~惑的火焰。
對著這樣的眼睛,讓慕向惜無比清晰地回憶起他強迫進~入她身體時的感覺,很痛很讓人無法忍受,她顫抖著聲音試探他,“這個孩子,你不想要嗎?”
“想!非常想!”似乎對她的反應激起了興趣,他更肆意地貼近,她的身體立刻變得僵硬,他得意的笑起來,她洩氣的閉上眼睛,長睫毛下眼瞼緊閉,他的吻,落下來,起初只是輕輕的摩擦她的眼睛,她的臉頰,看她故作堅強的毫無反應,他又開始tian~舐她的耳朵,她稍稍掙扎了一下,他懲罰性的重咬了一口!
甜美的血液讓他笑得殘忍又下~流,她大聲的尖叫,這吵聲刺激了他的耳膜,蛇一樣的舌頭鑽進她的唇,野性又毫不憐惜的把她細~嫩的口腔掃蕩一遍,每一顆牙齒都被徹底清洗過一遍,然後是口腔上方和she根處敏~感的黏膜,狠狠地佔~有性地用舌頭來回刷著,侵略者意猶未盡地舔著她的唇角,像是在訴說著情人間亙古不變的誓言,“我讓你一輩子都要記住今天。”
“你想怎樣?”
“懲罰你而已。”
“你已經打過我了。”
“不夠!”一幅無禮者的狂妄嘴臉,她氣結又無奈,有些歇斯底里的抓狂,“你沒有權利這樣對我,我們甚至什麼關係都不是,你憑什麼?”
“憑我喜歡你。”
從那形狀優美的唇裡吐出這樣一句輕輕的話,讓彼此都定住了,她微張著嘴巴,愣愣的看著他,他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