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在思考,工作的事情已經安定下來,如她所願,國外求學三年,她的專業知識剛好派上用場,一個小報社的小小編輯員,平時做些校勘稽核特刊等雜務,很適合她,也是她一直以來想要的!
那天,因為交接工作的同事臨時有事,原本兩個人的工作推給她一個人,以至於她一直忙到午夜才總算搞好,將樣稿放在主編的桌子上,這才安心的回家來。
因為距離很近,她沒有開車,悠悠盪盪的漫步回來,來到自家樓下的時候,她便感覺到了一絲異樣,夜空下的寂寥花圃安靜得可以聽得見夏蟲的耳語,淡淡的酒香在鼻翼間飄散穿回,她凝神止住腳步,沒有回頭,是不敢回頭,一絲低語如喃的聲線在此時飄入她頭頂上方的空氣,“慕向惜”
乍喜衝昏了頭腦
他來了!
他來找她了!
這些日子的等待,終於把他盼來了!
漸漸的,笑意從她眼底湧上來,一點一點盈滿了眼睛,彷彿要融化掉連日來充斥其中的寒冷冰霜一般,暖得動人
親暱的叫聲還沒有出唇,身體也還沒有轉過去,一雙有力的手臂就猛然之間從後面環住了她單薄的身子,男人炙熱的呼吸夾雜著濃重的酒氣,噴在她的頸上,她不由得一陣寒噤。
“寶貝,你在發抖”他吻著她的脖子,酒酣的輕佻膩得人心裡發寒。
是的,她在發抖!控制不住的顫抖!
是釋懷,因為他肯見她了;是激動,因為他抱她了;是驚懼,因為他醉了!
“阿川,好想你”她試圖轉過身去,他卻把她抱得更緊,頭也埋在她的頸窩,輕輕的笑,“所以上帝讓我來找你”
上帝
稍稍一個愣神,他的溫存便已不在
用最快的速度和最野蠻的動作和最狠厲的手段撕扯著她的衣服,同時近乎殘~暴的在她身上製造著疼痛的痕跡。
她咬牙隱忍著,她知道他做這種事情向來是不會心慈手軟的,也知道此時的他不夠清醒,她執意的拒絕他肯定聽不進去分毫,反而會更加變本加厲洶湧而來,所以,只要他想,她就給他!
只是,這裡,似乎不太適合
“阿川,阿川,我們進屋,好不好”她輕推了他一把。
“我要!”他抱著她的腦袋,臉頰貼著臉頰惡聲惡氣的回應。
他的舌頭幾乎是堵著她的耳朵帶著TIAN~舐爬進去的,激得她下意識的渾身顫動了一下!
接下來,他的手撩開她的裙襬,她後退了一步,他立刻將逼過來,把她壓在冰冷的牆壁上,抬腿擠進她拼命想要閉合的地方,膝蓋貼近過來,曖昧的摩擦著她最為柔軟的地方,手指插~進她的髮間粗~暴的抓緊腦後的頭髮逼迫她揚起修長的脖頸露出柔膩脆弱的鎖骨咽喉,微舔了一下嘴唇就貼著她的耳側臉龐一路滑到頸間,TIAN~舐著咬了下去
“啊痛”猛地收緊了抓在他強壯手臂上的手指,慕向惜不自禁的溢位呻~吟和嘆息,那聲音帶點痛苦帶點難耐帶點低低鼻音的委屈,性~感又撩人,他的身體瞬間有了強烈的生理反應,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得到,她的理智,快要被他擊垮了,如果現在不阻止,只怕真的要在這裡上演一出真人秀,而他,意識還處於昏沉之中
心裡正如同被火焚燒的時候,身上的男人卻不動了。
她等了一會兒,他依然維持著一個姿勢。
“阿川,你怎麼了?”她詫異不已,困難的撐起腦袋看向他,黯淡的路燈映出她眼裡的水意,可是一向目光如炬的許南川,精亮的眼睛卻漸漸蒙上淡淡的霧氣,他艱難地搖了搖頭,似乎想讓自己清醒些。
“我怎麼了?”他嘟囔著,似乎沒有明白她問話裡那淺顯的意思。
就這樣,他戀戀地望著她,突然猝不及防地親了過來,可是重心不穩,整個人向前撲倒過去,幸虧身後有支撐,慕向惜才沒有摔倒。
只是,被他壓在牆壁和他之間動彈不得的滋味,真是要命!他今天是喝得太多了,重得讓她無力承受。
“阿川”她拍了拍他的臉,懷裡的男人卻好像睡著了一樣。
半晌後,他才從她頸間迷迷糊糊地抬起臉,痴痴一笑,在她臉上親了親,醉態可掬,“向惜,我來了”
慕向惜在心裡嘆了口氣,他真的是醉糊塗了。
想起他們的第一次,他也是在醉酒中。
那次,他是為吳佩佩而醉,他要了她卻呼喚著別人的名字。
這次,是為她嗎?因為他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