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艙的,而由於留了氣孔,所以你們的說話聲都能傳到下面。”
聽得直接傻愣了,竟然還能如此!發覺只要到他面前,我的腦子就不夠用,永遠摸不著門路。細細品嚼了下他的話,傻傻問了句:“那你是因為我在這裡才上來的嗎?”
他眉眼上挑,輕哼了問:“要不然呢?”
好吧,我問了個白痴問題。轉而聽他又道:“我怕再不露面,有個笨蛋聽到點風吹草動又要胡來。”呃,那個笨蛋自然指我。
我尷尬地轉移話題:“那個。。。。。。莊聿你早見過了吧,他是你的誰?”
問題出來,盛世堯原本還算緩和的臉就沉了下來,他眯了眯眼,說了三個字:“他是我!”
什麼?我沒明白,“他是你兄弟?”
“不是,我是說莊聿現在的身體是我的。”
我完全愣住,喃喃自語:“怎麼可能?簡寧一說她認識莊聿時就那副樣子了啊。”
他瞥了我一眼,“你信她還是信我?”
無言以對,簡寧一能騙我一次,自然就能騙我第二次,而且在當下那情況,莊聿看似漫不經心地詢問,實則卻是眸帶壓迫,簡寧一哪敢違逆他。
盛世堯在旁陳述:“那晚你出去後,我立即感覺到四周有異樣的氣息在浮動,可前一夜耗心神太多,心知自己無力抵抗外敵。只能強行使用破魂術脫離自己身體,幾乎是同時,屋門被踢開,一干人衝了進來,而最後走進的黑衣男人身上沉浮了極強的煞氣。此人即便是我痊癒時,也很難對付。當時我不知道他是誰,後來才知他叫莊聿。”
“然後呢?”我急聲追問。
“莊聿把我的身體帶走了,而我因為魂不能離身體太遠,只能緊隨而去,且悄悄依附於其中一人身上。”
“等等,我打斷下,莊聿那麼厲害,他怎會感應不到你的魂氣?”
盛世堯沉了沉眸,解釋道:“在擁有巫師記憶後,自然也承繼了他一些能力,即使身體虛乏,但簡單玄術還是能施展的,就比如之前說的破魂術,我魂離身體後自然用了隱魂術壓住自己魂氣了,而且當時因強行魂離體,導致元氣受損,魂氣較弱,所以即使被依附的那個人,自身也感覺不到我,何況是別人。小小,你到底要不要聽?要聽就別打斷我。”
我立即閉嘴,聽他下文。
“一路跟著他們,本想乘機悄悄回到自己身體,卻發覺莊聿在接了一個電話後,突然走進放有我身體的房內,右手按於我身體的眉心印堂,黑氣逐漸從他頭頂冒出。立即意識到他想魂入我體內奪舍,無奈我力量薄弱,只能看著他如此做。”
聽到此處,頓然想到那個早晨我與楊文浩談判說要見盛世堯,而他打了個電話,顯然那電話是打給了莊聿,從而促成了這件事的發生!萬般懊悔,原來是我害了他。
“沒你什麼事,莊聿本就有此心,所以才會把我身體帶回去。”盛世堯淡聲說,顯然他又窺覷了我心中想法。我抑住難過後問:“那後來我冒險去救籠中的莊聿時,你在哪?是不是也在那艘輪船上?”
他突然哼了聲氣,冷聲道:“我就在你身旁。”
“啊!你是那個看守的人?不對,你依附在那看守的人身上?”那當時我把那個人還給敲暈了。。。。。。呃,有些不敢看他了。
“不然你以為就憑你那一下,能把人給打暈?”
我額頭冒出了黑線,也不顧他數落,扒住他衣袖問:“那後來你是不是跟隨我們的汽艇一起出海了?也到了那礁石群?你附在誰身上了?”不可能是莊聿,也不是我,如果是在我身上,他能與我心靈相通提示我的。
“楊文浩。”
是他?那在礁石群楊文浩差點致命,他豈不是也。。。。。。幸好我讓莊聿去救楊文浩了,吶吶而道:“你怎麼不依附在我身上?那樣我也能早一點知道了。”
“小小,我不能。”他沉暗了眸子道:“在與你合體後,我的魂若進駐到你身體,會蠶食你魂氣,它會自動利用你魂氣來洗滌我的魔性。”
心間泛起一股疼意,他究竟要受這魔性荼毒多久呢?斂轉思緒,問他後事。
原來在我徹底昏迷後,這艘大船就開過來了,及時救下了三人。其中屬莊聿受傷最輕,而我和楊文浩都傷重昏迷,盛世堯因此也不能長居楊文浩體內,撤離出來後就附在了老趙身上。並且他說這魂寄他體並不能長久,除去會淡化那個被俯身之人的魂氣外,還會讓那人因魂體不能完全合一而衰弱。這也是他為何不再故技重施附魂在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