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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達默和其他四個男人走到那幫人旁邊,攤開手臂,漲紅了臉,上下左右比劃了一陣隨後,指了指地上的小杰。
阿達默走到刺青男人面前,兩個人幾乎鼻子碰著鼻子。
刺青男人渾身的殺氣不知去哪裡了,唯唯諾諾像個雌性。
阿達默往前走一步,刺青男人就退一步;阿達默走一步,刺青男人就退一步。
就這麼退了三四步之後,阿達默忽然往地上吐了一口痰,隨後就是一記老拳,衝著男人那又高又挺的鼻子而去。
剛才飛揚跋扈的男人“哦哦啊啊”地叫著,就像一個犯了錯誤被大人教訓的小孩。
而男人身後的那幫拿著刀拿著棍的青年,也始終沒人敢上前,只是用刀棍敲著地面,製造出難聽刺耳的聲音。好一會兒之後,他們才互相看了眼,似乎達成了心靈協議,然後哇哇亂叫跑得無影無蹤。
阿達默將男人踹到在地,手指著男人的鼻尖,說:“我的拳頭,又大又粗。”
那個男人忽然點了點頭,將自己身上所有的什麼銀行卡和現金全部拿了出來。
就在阿達默伸手時,一陣警察的哨音和一輛銀白色的大奔卻忽然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裡。
大奔門開啟,幾個熟悉的面孔走下了車子。
“曉璇!”,“皮球哥!”我和杜青曼幾乎同時叫到。
“白杉?”曉璇徑直朝我走來,揚起在風裡隨意飄動的頭髮。她還是老樣子,一雙空靈的雙眼,只不過那雙眼睛裡,似乎多了一種從未見過的疲憊。
“曉璇!”我連忙喊:“你也來了?”
“恩”曉璇哼了兩聲,看看牽著杜青曼的我,似乎想說些什麼。
我撇下杜青曼的手,走了過去。
“諾”曉璇朝身後努努嘴。
卡洛斯?
唇環、紋身、捲髮。視線碰觸的瞬間,我彷彿又看到卡洛斯飛揚跋扈朝我扔著青果的模樣。曉璇在旁繼續說道:“昨天,那幫人又想來砸餐廳。不過幸好,昨天我們人多,就把他給抓了。不然都不知道怎麼辦。”
話音剛落,剛剛冷靜的人群又變得人聲鼎沸。
只見人群中突然閃出一道刺眼的光芒,緊接著,是一句熟悉的國罵“Nique ta mere”。
我看見一道光芒劃出冰冷的直線,隨後消失進徐總的襯衫裡。
“啊!哥!”
曉璇下意識叫了句,幾乎瘋了般跑過去抓住拿刀的卡洛斯。
“曉璇!”
我也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正要衝過去,喧鬧的人群卻將他死死地擋在幾米遠的開外。
“曉璇!”我又叫道。
曉璇不知被什麼人一推,沒有一點兒反抗,就摔到了兩米遠的地方。她背後的衣服劃出一道一道,雪白的裙子滿是皺褶和汙垢,手上和腿上都有幾道粗粗的血痕,灰塵撲了一臉。
我慌忙蹲下,緊緊抓住曉璇的手問:“沒事吧?”
“沒事卡洛斯怎麼有刀?”曉璇搖搖頭,伸出手指指人群。
響徹在空中的叫喊持續了幾秒鐘後,人群形成的包圍圈被強行拉開。
圓圈中央是兩個人,一個是徐總,另一個就是卡洛斯,不過,他們都趴在地上,剛才活生生的兩個人現在幾乎成了血人。
紅色的血,在耀眼的陽光下,黑紅而粘稠。
我分明看見,那把本在卡洛斯手裡的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深深地扎進了他自己的胸口裡。卡洛斯說不出話,也比不出那國際手勢。他翻著白眼,嘴角大片血跡,身體在不斷地抖動。而一旁的徐總則捂著大腿,掙扎著坐起了身。他瞄了一眼卡洛斯,話嘮的他此刻居然一言不發。
倒是皮球哥說到:“喲,黑鬼居然搶了我刀子?還偷襲?幸好我有練過螳螂拳。”他剛說完,就被警察一擁而上,撲在了地上。
幾十號人,終於不再發出聲音,被警察一個一個帶進了近在咫尺的警局,不過人多得,警局內的操場都差點站不下。
巴黎香榭
那天,風帶來一尾
你說幸福的形狀便是如此。
遙遠,簡單,寂寞,綿長。
而你笑著輕唱,
一如三月的浪漫,一如三月的流華。
我走過盛夏的芬芳,我品味過深秋的左岸。
我讀懂潮漲朝落悄無聲息的青春,
我留戀隱約若現喧囂依然的年華,
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