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刻一首詩送你。
而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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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
入夏。
雷堡大學旁邊的一間學生公寓。
我將日記本合上,捏了捏眼角,將一袋“巴黎香榭”茶緩緩放進沸水裡。
我已經從美麗城搬到了雷堡大學旁。儘管沒有美麗城的繁華,甚至略顯冷清,可我卻感覺從未有過的愜意。
高大寬敞的公寓樓,午後的陽光穿過紅色琉璃瓦的房頂,道路兩旁種滿高大的法國梧桐樹。一陣奇異的怡人的清香從鼻尖滑過,和透過玻璃的太陽光混在一起,猶如天邊的雲捲雲舒。
這一個月,發生了太多事——徐總卻因為收留非法移民、洗黑錢、非法拘禁卡洛斯被抓,被收繳了一大部分財產,說好的5000歐還是一毛錢也沒給我;卡洛斯因為被刀刺進心臟,搶救無效,死亡;愛樂迪也重新幹起了自己的老本行,只不過去了外地;猿芳雖然原諒了我,但總感覺不太像以前的猿芳了,也從來不打電話,彷彿多了一道很深很深的隔閡;阿標也搬了家,直到現在工作還沒有著落;杜青曼依然不知在哪個賭場鬼混,不過她卻幫我還了2000歐的債務;而阿達默還是那個阿達默,因為他是左拉達斯的人
我嘆了口氣,又看向微風拂面的窗外。
窗外,從不遠處走過一位牽著小女孩的女人。那小女孩嘟囔著嘴,抹著臉上的眼淚抽動女人的裙角。女人躬下身子,將手中高高飄著的氣球晃了晃,拿到小女孩面前。小女孩瞬間破涕為笑,懵懵懂懂地從女人手中搶過氣球,尖叫著挽起女人的手,有說有笑地消失在遠方。
“這樣的日子”我看著遠去的背影,忽然想起了徐曉璇那雙空靈的大眼睛。
不知道徐曉璇會不會願意看一場電影呢?
我將茶杯放下,看了看身旁的《故事會》,起身走到暖意濃濃的門外,頭也不回地跑向人來人往的巴黎。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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