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字時,那眼裡迸射出來的怒意足夠將梁真真湮沒。
“沒沒有,你答應過我的。”梁真真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他怎麼一會兒就恐怖成這樣了,可再恐怖哥哥的事情也必須解決啊!
“我答應你什麼呢?你信不信,再在我面前提起那個男人,我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滕靳司瞬間化身為來自地獄的魔王,那滿身的戾氣秒殺人於無形。
梁真真被他惡狠狠的樣子給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他這是在吃醋嗎?這個大膽的想法隨即被她否認,怎麼可能?
一定是她想多了!惡魔只是對她的佔有慾比較強烈,所以不允許她跟任何一個男人有接觸,可哥哥的事很急啊!再不解決只怕真的要坐牢了!
“我和他只是很單純的兄妹,自從葉媽媽生病後,家裡的重擔全部落在他身上,如果他去坐牢,葉媽媽會承受不住這種打擊的”
梁真真儘管很害怕,可還是鼓起勇氣開口了,說到一半停住了,因為惡魔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怕了!幽深的黑眸都快將她冷凍了,緊捏的拳頭青筋暴突,好像隨時會揮向自己。
“轟”的一聲巨響,茶几玻璃碎了,梁真真駭怕的捂住嘴巴,瞪圓了雙眸看向雙手流血的某男。
“你你流血了。”她吱吱唔唔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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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哪裡也不許去!(3000)'VIP'
滕靳司冷峻疏漠的面容罩上了一層薄薄的寒冰,就像是一隻蓄滿了熊熊怒火的獅子,隨時都會爆發出他兇猛殘暴的一面。
梁真真害怕的縮了縮身子,晶瑩的淚珠盈滿了眼眶,打著轉兒沒有落下來。
為什麼每次一提起哥哥,他就會瞪著那雙殺人似的眼睛盯著自己,目光凌厲得像是要穿透她,好可怕。
倆人就這樣僵持著,目光交匯的剎那,電光火石般噼裡啪啦的燃燒起來,梁真真駭得連忙垂下眼瞼,低頭不敢再看惡魔的臉。
三分鐘後,她聽到皮鞋蹬地的腳步聲響起,抬頭才發現原來是惡魔轉身走了,可他手上還在滴血啊,沾在手上的玻璃碎渣子他都不用處理一下的麼廓?
帶著這些疑問她遲疑了張了張嘴,“誒”
“閉嘴!給我老實待著,哪裡也不許去!”滕靳司冷冷的打斷她的話,帶著些賭氣似的威脅意味。
呃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他手上的傷關自己屁事啊!動不動就發火,動不動就大嗓門吼自己,真是個行為惡劣的撒旦惡魔傑!
走到門口的滕靳司突然站定,對著女傭說道:“把她的傷口處理乾淨,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準離開!”
“是,滕少,我一定會看好梁小姐的。”年輕女傭連忙頷首應承。
梁真真雙唇微張的看著某個大踏步離去的背影,當聽到“把她的傷口處理乾淨”這句話時,只覺得格外驚詫,心裡更是湧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可聽到後面那句“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準離開!”,異樣瞬間消逝,只餘下滿滿的憤慨和氣惱,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霸道專權的人?動不動就想要囚禁她?
還有哥哥的事到底要怎麼解決啊?得挑個什麼好時機說呢?她萬分頭疼的想道。
“梁小姐,我來幫您清理傷口,可能會有點痛,您忍忍。”女傭恭謹的在梁真真面前蹲下身子,聲音甜美柔和。
“啊,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梁真真很不習慣被人服侍的感覺,不由得感慨:同人不同命!
女傭聽到她拒絕,連忙擺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梁小姐,還是我們來吧。”
被比自己還小的女生用那種可憐巴巴的眼神瞅著,想要拒絕都難啊,梁真真懊惱的抓了抓腦袋,“呃簡單處理下就好。”
得到允許後,小女傭腦袋點得像撥浪鼓,她剛過來這裡沒幾天,之前一直是在滕老夫人身邊服侍,所以做事說話很懂得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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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卡宴上,車內的氣氛有些冷滯,司機秉著呼吸全身貫注的開著車,南宮辰挺屍般的坐在副駕駛位置,眼睛平視前方。
滕靳司則是雙腿交疊的靠在後座上,黑沉如水的面容說不出的肅殺陰冷,撐在座椅邊沿的右手還在滴著紅色液體。
一滴、兩滴、三滴
南宮辰欲言又止了好幾次,最終還是忍下了,主子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