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很不好,這是非常明顯的事,而且,他的個性不是誰勸就會聽的。
除了滕老夫人是個例外,但現在遠水救不了近火啊!
黑色卡宴一路平穩的駛到帝豪斯集團總部大廈,滕靳司下車後便直奔主樓,壓根就不理會那仍然在滴血的手。
這點疼痛對於他來說,其實真不算什麼,小時候學習格鬥術和武術的時候吃過的苦不知道比這多多少倍,經常性弄得一身的傷,可年幼的他每次都是咬緊牙關硬扛著。
“主子,11點鐘有一場全體股東會議,您手上的傷,要不要處理一下?”南宮辰小聲建議道。
“不用。”滕靳司冷冷的拒絕。
“那個,關醫生就在附近,要不要讓他過來包紮一下,雖然是小傷,可這滿手的玻璃碎渣子”南宮辰穩著氣息說道。
滕靳司涼颼颼的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自顧大步向前走了,南宮辰跟了他七八年了,從最初的磨合到現在的默契十足,是他工作中不可缺少的夥伴,亦是他身邊無法割除的調味劑。
哦耶!搞定。南宮辰明白主子已經默許了他的行為,便拿出手機撥通關皓黎的電話,讓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帝豪斯大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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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層總裁辦公室內,關皓黎吊兒郎當的推開門走進來,聲音裡滿是揶揄的味道。
“我說阿司啊!你這又是怎麼呢?難道是上次的傷還沒好利索?這青天白日的還在辦公室裡,莫不是想讓我跟你來一段?”
“噗”南宮辰差點沒忍住噴出來,如果不是深知關醫生的為人,只怕會誤認為他有特殊癖好,咳
上次的傷,怎麼可能還沒好?昨兒個晚上主子和梁小姐的戰況應該非常激烈吧,看梁小姐脖子上深深淺淺的草莓就知道了,真是觸目驚心啊!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滕靳司涼涼的瞥了他一眼,黎子的不正經他早有領會,所以對於他的調侃也不以為意。
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