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睡不得地鋪,懷瑜做主將他跟白老爺子抵足而眠。隔日懷瑜一早幫著張身子熬好白粥來叫外公與祖父,卻見兩位老爺子各自抱著對方的退杆子睡得香甜。
懷瑜得見,心裡吃了蜜似的,但願從此兩位老爺子同心同德,自己就有福了。
隔天,白老爺子帶領著童老爺子爬上了雄踞鐵公山麓的神龍寺,在百草王前神壇上雙雙拜倒,嘴裡各自嘀嘀咕咕,懷瑜不聽也知道,大約是祈求子嗣。
不過,白老爺子也有堅持,他當年落難至此落地生根,在這巫溪鎮生活將近三十年,與這片竹子也有了感情,叫他一下子丟手有些難以割捨。
不過,白老爺子答應會每月抽幾日到宜城走親訪友,懷瑜趁機提出,要白老爺子這一次就隨自己返城,好生給母親做一個詳盡診斷,調理身子,以便產下男丁。
對此,白老爺子欣然認同。
懷瑜避過童老爺子跟白老爺子做了保證,倘若母親不能再次產下男丁延續白家香菸,自己願意出繼,無論是招贅也好,還宗也成,但憑外公高興。
面對如此乖巧懂事外孫女兒,白老爺子當即感動的熱淚滿眶:“果然有此一日,爺爺也有臉回去給你太爺爺磕頭了!對得起列祖列宗了!”
這是白老爺子第一次提起列祖列宗,外公家裡沒有祖宗廟,就連白氏也不得而知,白氏前世曾經告知懷瑜,說是她也曾經悄悄打探過,想回鄉探望族親,卻因為白老爺子諱如莫深而作罷。
懷瑜對於外公身世甚是好奇,一般隱姓埋名避難者,不是躲避仇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