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我想著,如果真是示愛,會帶我去k歌啊或者找個浪漫的地方看看風景吹吹涼風。
更或者本著豪門男的狂放本色,直接帶我到某名牌店掃貨。
結果他一路開回了家,然後交待:“我先上樓,你把事情辦完了馬上上樓。”
他頗為得意的上了樓梯,我怎麼覺得他的嘴巴是一種狂喜的要吹口哨的樣子。
西橙你跟你家顧銘同床的感覺如何?
粉爽啦!他身體棒,那個棒吃飯棒總之爽歪歪
一起去看流星雨
粉爽啦!他身體棒,那個棒吃飯棒總之爽歪歪
你就覺得讓人佔了半張床很爽麼?
西橙沉默了一會兒:挺爽,非常爽!
靠!戀愛中的女人,理智果然為零,我憤憤的發了個白眼過去,樓上的白眼狼適時的發了簡訊過來:十點半床上見。
這算什麼?
現在是九點五十左右,我發了個哭泣的表情給西橙,她立即給了我個白眼:少來了,都同居這麼久,還介意半張床的事,哼!
洗完澡其實晚上我不想洗澡的但哎還是洗了。
換了套最保守的睡衣,從頭到腳包的嚴嚴實實
(某暴:你包這麼多幹麻?又不是沒被人家吃過,還搞個貞潔烈女出來)
在推開門時,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手一伸,推開門,極品正坐在搖椅上,在發現在我進去後,抬頭衝我一笑。
“來了。”
“是。”
“可以開始了”
“#%&”
我們的對話就象妓女跟嫖客,超象。
他站了起來,我頗為憤怒的往後退了一步,以前屈服了不代表現在也會屈服,我晚上準備裝聖女貞德來著。
他看我沒進來的意思,非常不爽的沉聲道:“快進來,要來不及了。”
什麼?來不及你就這麼猴急?
我的臉黑了,真的黑了。
算了,豁出去了,就想象下招鴨好了,這樣心態就放鬆了。
於是我往裡邁了一步,只見極品站在裡面,正伸手用遙控器開啟了天窗上的窗簾,窗簾慢慢打了開來,我站到他的身後,他轉身拉過搖椅,坐了下來,再手一伸,示意我坐到一旁的椅子。
他坐的就是搖椅,我坐的就是普通的椅子哎!還好我是他僱的,如果是他女朋友,我不氣死也難。
坐在這裡幹麻?看星星?這年頭星星早就不見了。
“幹麻?”我頗為不快的問到。
他指了指天空:“流星雨,你不知道麼?
馬路驚魂
他指了指天空:“流星雨,你不知道麼?”
“什麼?”我一頭霧水的看了看天空,一片的清朗,勉強能看到一顆星星在雲層後面閃啊閃的。
我的腦海中配合的響起了:一起去看流星雨
十點半聽說準時,他這麼說著,我看著指標走到了十點半,頭一抬,看到了幾顆閃亮的星瞬間劃過了天空,他緊緊抓住了我的手,而我也在抓他的手。
我許願了雖然不相信,我還是許了。
不知道他許了沒有。
就在這麼想時,他微微起了身,一下子吻住了我的唇。
我說晚上裝貞德的結果淫蕩還是征服了純潔夜色下的純潔嗚狼叫狼叫
保守的睡衣跟性感的睡衣是沒有區別的,它們都是很好脫的東西,保守的睡衣紐扣是七個,性感的睡衣沒有紐扣。
保守的睡衣容易陣亡,性感的睡衣也很容易陣亡,我在數睡衣的陣亡數次。
後來他說了句:不穿比較省。
我當場被雷的死去活來。
晚上他很賣力,讓我覺得欲仙欲死,一般我在裡都這麼寫,所以我直接用了那個很那個那個的四字成語,形容了這晚的春色。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了。
後知後覺的我只顧著去洗臉刷牙,等我發現極品不對時,他已經在床上瑟縮成了一團,昨晚還那麼勇猛,今天居然就這樣光榮了。
你是不是虛了那麼點?
“極品。”我穿著那件掉了五顆紐扣的睡衣,用力晃著他的肩,他終於被我晃的眼開了眼。
他的表情極象被千年老妖榨乾的俊男,虛脫的美,直接震撼了我。
而我就是那千年老妖,而我這千年老妖現在生怕他一個不留神就直接掛了,於是又去找退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