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看了看我手裡的藥搖了搖頭:“沒有用,半個小時前我吃過一粒。”
那怎麼辦?我憂心沖沖的看著他。
“要不,咱們110?”
他白了我一眼:“是120好不好。”
最後我們也沒撥120,直接由我開著極品那輛流線型,我一直想染指的跑車,坐上去後我幽幽的問了一句:“左邊離合中間剎車,右邊油門,是不是。”
病了也銷魂
最後我們也沒撥120,直接由我開著極品那輛流線型,我一直想染指的跑車,坐上去後我幽幽的問了一句:“左邊離合中間剎車,右邊油門,是不是。”
極品的臉刷的更白了,他掙扎的想自己開,而我已經果斷的踩下了離合把車發動了起來。
“左左往右往右一點。”
(你說這管家平時都愛出現,起碼也早上過來晃一晃,結果關健時刻他就死也不出現,這就是我想掐死作者。)
馬路上出現了驚悚的一幕,一輛黑色跑車在路上時而熄火,時而吱的聲剎車交警把我們攔下了好幾次,我拿著駕證死活證明了我會開車,交警再看看一臉慘白的極品後,還是很通情達理的放過我們。
其中有一位含淚道:你就放過馬路吧,它還是個孩子,要不我開車送你們
你不用值班麼?
一句話說的他回過了神,依依不捨的讓我們揚長而去,我知道他其實是想過過跑車癮。
終於一路有驚無險的到了醫院,醫生看到極品那樣子直接開了住院單。
“住院?“我拿著住院單驚魂不定的問:“什麼病?”
“重感冒傳成肺炎了。”
我下意識的捂住了嘴,昨晚我怎麼就不貞德呢?居然還親的死去活來,於是又弱弱的問:“我會不會被傳染?”
醫生白了我一眼:“看你唇紅齒白的,怎麼也不象生病的。”
這麼一句話安慰了我,我幫極品辦了入院手續,看著極品迷迷糊糊的掛著鹽水時我不由的感慨了一句,哎!
連病都病的如西施一般錯錯,是潘安似的,他只消拖著這東倒西歪的身體晃一晃,直接迷暈了一堆小護士,這間頭等病房裡已經有大約十名護士進進出出不止一次,理由一:量血壓,理由二:測體溫。
於是一小時內,有不同的護士拿著溫度計進來,我反覆的說:“剛量過沒三分鐘。”於是小護士臉不紅氣不喘的上前看了看極品,臉上立馬一抹飛紅,然後伸出小手,在他額頭上摸了又摸:“燒退了”
這我知道。
病了也銷魂
這我知道。
小護士一出去,就聽外面一陣尖叫。
“好帥,好帥!”
“我摸到他的額頭了。”
“哇靠,剛才進來的時候,我看到他那雙眼,簡直迷死人了,簡直是殺殿再生。”
“是是很殺殿哪!”
沒想到這麼一群小護士全是殺生丸迷,而極品我立馬回憶起了櫻花樹下的殺殿,那雙狹長的狐狸眼裡冷光滑過
確實象哇!看來人家的想象力比我豐富多了。
如果看到妖孽,我真怕這群小護士會把持不住。
說實話,我從不知道頭等病房有這麼多護士看著,原來那護士長一直憤怒的斥責這些小護士老往這裡擠,結果她老人家自打給量了一次體溫後,便一有時就來瞅瞅,未了還瞅瞅我。
“你是他的”
“是下屬。”我這回答完全是正確的。
護士長哦的聲,非常驚喜的看了看我:“你們老闆有女朋友麼?”
我想了想點點頭,護士長又嘆了一聲:“這麼優秀的男人,沒女人豈不是gay?”
沒想到護士長這麼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也這麼腐咧!腐女無處不在。
主冶醫生說大概住院一週,結果極品眼睛一眯,那主冶醫生直接把一週改成了三天。
基於我們的關係,又基於他是被我這千年老妖壓榨成這付憔悴的樣子,於是我很仗義的留了下來,他一邊掛鹽水,一邊從容指揮大軍,不消半個小時,秘書李娜捧著一堆的檔案出現在他面前。
李娜看我的表情就是:切,妖精看把我的言總折騰成什麼樣子了?
她一臉臭屁的扭過頭,鏡頭在切向極品的那刻,她已經換成了那種淡淡的微笑。
“言總。”
在我準備推床頭桌時,她的屁股適時的一頂,頂的我差點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