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果一門心思的等了,而今那位當初熱烈追求自己的人結婚了,而她孤單依舊如從前,也許這個就是報應吧。愛情就像信用卡;當你在別人那透支愛情的時候;就要想到總有一天你會還給另外一個人;而且代價是非常昂貴的。 悅月拿出了萬寶路,給古月染也遞了一支。“你還帶著它呀,想當初我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會跑到操場上抽菸,而你雖然不會抽但也會捨命陪君子。還記得你第一次抽萬寶路的時候,被嗆得眼淚直流。” “是呀,還不是託你的福,讓我現在抽的越來越熟練了。”兩個同病相憐的閨蜜,一起遙想著當年,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他們一杯接著一杯喝著,一根接著一根抽著煙,有那麼一瞬間彷彿時光又回到了從前,沒有牽絆亦沒有束縛。還記得剛遇見路月影的那會兒,古月染為了練習800米長跑,每天晚上都到操場跑上幾圈,那時的她沒有漂亮的衣服,穿的是幾十塊一身的運動裝。也正是因為這樣才結識了路月影。 路月影是在一次古月染癱瘓在地上不願意爬起來的時候出現在她面前的。“同學,你怎麼了?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沒事,沒事,我就是休息一會。”古月染尷尬的回答著。 “我在看臺上看到你突然就躺下了,以為發生了意外,所以過來看看。沒事就好。對了,跑步不能說停就停,要走上一會,等心率恢復正常了才可以停下休息。” 那時的路月影高高瘦瘦的個子,滿臉的單純與善良。也是從那天起,古月染每晚跑步的時候都能遇到這個男生。後來的後來,流言四起,為了規避流言古月染儘量躲著路月影,因為那時的她配不上他。路月影沒有放棄,他不緊不慢的守候在古月染身邊,用誠心感動著她。直到一年以後,蕭媽媽帶著古月染駐足了新家,古月染才接受了路月影的愛。 那時兩人都算是學校小有名氣的人,一個是院學生會主席,一個是系裡的文藝骨幹。好一對金童玉女,很多認識他們的人,包括悅月和魏代偉都認為他們畢業那會就會結婚,可畢業後路月影臨時決定出國深造著實讓大家跌破了眼界,當然最後的分手也讓當初那些看好他們的人深感遺憾。 古月染想到這些,眼淚再忍不住落了下來。“悅月,為什麼誓言到最後都會變成謊言呢?我們的痛,他們會知道嗎?不會的,一定不會的。路月影已經有了別人,不要我了。” “古月染,不難過,你還有我,我還有你。從現在起,我們都不要相信男人,都是騙子,一群混蛋。喝酒!乾杯!” 古月染和悅月全然不顧四周群眾的眼神,依舊舉著杯抽著煙。這讓人群裡的胡韋林再也坐不住了,喚來了老闆為古月染他們買了單,把這兩個喝的已經不太清醒的人一一塞入車子後座,然後不顧一同前來的凡依,便開著車揚長而去,消失在了那個喧鬧而又雜亂的夜市中。 凡依好不容易想出了一個讓胡韋林不能推卻的理由,把他約了出來,沒想到胡韋林會帶自己來到這個破破爛爛、魚龍混雜的大排檔。更可惡的是又一次為了古月染丟下了她。受了氣的小鳥都會憤怒,何況被胡韋林拋下兩次,還是為了同一個女人,脾氣再好的女人都有妒忌心理,更別說這個從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長大的凡依了。女人此時此刻的怒火像是被點燃的導火線,那些敵和友早就被拋之腦後。 秋風透過半開著的天窗吹進車內,那暖暖的緩緩的,像極了寬大的懷抱。悅月頓然清醒,她的酒量向來勝過古月染,上學時每次喝酒,古月染總是第一個趴下的,沒有路月影之前,悅月都會讓自己清醒,以便攙扶古月染回宿舍。 “胡韋林?怎麼會是你?”悅月清醒後的第一句話。 “如果不是我正巧在那,你們兩個早就被如狼似虎的痞子們活吞了。”想起方才那些鄰桌的小痞子們,胡韋林依然有些後怕。這時他才想起凡依,再次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已是無人接聽。 “回你家嗎?”胡韋林閣下電話問道。 “也只能回我家了,古月染這樣子回去肯定會被罵。”看著迷迷糊糊狀態下一會兒喊著路月影,一會兒喊著媽媽的古月染,悅月的心像針刺了般疼,那種疼已入骨入髓。 在胡韋林的幫助下,悅月把古月染扶進了家門。給她換上了自己的睡衣蓋上了被子,她就退出來房間。 “悅月,”胡韋林低著頭,胳膊支撐著大腿,交叉著雙手,欲說不說的樣子,讓悅月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她靜靜地坐在另外一端的沙發上,好像等待宣判的犯人一樣,安靜的安靜的等候著。 “我想說,你們兩個為什麼要單獨去那裡喝酒,你心情不好我可以理解,但是古月染,她不是好好的嘛,怎麼會跟你一起喝酒一起流淚呢?”沉默了許久,胡韋林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我想你醉翁之意不在我吧。敢情你對古月染有興趣呀,是不是喜歡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