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悅月在這個情況下還不忘開胡韋林玩笑。 “我只是想更多的瞭解她。不知道算不算喜歡,反正感覺她挺特別的。你就告訴我吧。上次我在國賓館門口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女孩子,古月染竟然和女孩子的男朋友一起趕到醫院,然後我們走的時候,古月染的心情特別的不好,我也不敢多問。只是感覺每次去那個夜排檔,古月染都不開心。” “原來你已經見過路月影了。好吧,我就告訴你吧。”悅月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再次坐回沙發時,不禁嘆了口氣。 “那個男孩子叫路月影,是古月染以前的男朋友。我們都是從一個大學畢業的,路月影早我們一屆。那時所有認識他們的人都很看好這對金童玉女,郎有才女有貌,不知道羨慕死多少人呢。”說到這裡悅月臉上露出了連日來久違的笑容。“路月影畢業後,去了法國深造,其實以他家的條件是肯定要出國的,只是他的出國來的太突然了,臨走前一個月才告知大家的。那段時間古月染幾乎哭腫了眼,路月影每天都陪著她,安慰著她。他臨走前對古月染說,如果遇到好的就別等他了。當時我們都勸古月染不要等,但那傻丫頭不聽,還是等了。” “你們為什麼勸古月染不要等呀?”胡韋林打斷了悅月的話。 “笨呀,你想呀,如果路月影有把握最後能與古月染在一起,怎麼會不許她承諾呢?何況路月影的家境是不會允許他留在廣州的,而我們幾個好友也都瞭解古月染的處境和家庭,她不會丟下媽媽離開廣州。”悅月頓了頓繼續說道:“不知道那丫的怎麼想的,說等就等了。兩年裡追求她的男人多的去了,比路月影優秀的對她好的,也多的去了。她硬是把心一橫,等了。結果是,路月影兩年後回來對古月染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問她要不要去江城。古月染拒絕了,路月影就提出了分手。” “啊?”胡韋林驚訝著。 “古月染倔強的答應了,可是心卻像被掏空了一樣,但是始終都不願意表露出來。每次我想盡辦法讓她哭,她都很淡然的一笑了之,就是不願意哭出來。也許是今天看到與她同病相連的我,那積壓在心底許久的傷痛才一併爆發了。” “怪不得,那天我看著她神情恍惚的。那麼說來,那個男人很快就認識新的女人了?” “不知道,不知道是像魏代偉那樣先結識了新情人才拋棄舊情人,還是先拋棄舊情人再找的新情人。反正當時分了沒幾天,古月染就發現路月影有了新歡,應該就是你看到的那個。”悅月冷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 “其實悅月,你也別難過,魏代偉也是有苦衷的。”胡韋林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悅月。 “沒事,他不要我是他的損失,沒有他我還是會過的很好的。你放心吧。” “恩,那樣最好。”胡韋林看了看手腕上的歐米伽手錶,說:“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你照顧好古月染,等她醒了告訴她,我明天早上會來接她上班,讓她不用去趕車子了。” “好,你走吧。” 送走胡韋林,已是第二天凌晨了,酒意讓悅月一點也沒有睡意,卻不得不強迫自己睡覺,已經兩天沒上班了,悅月告訴自己明天不可以再請假了。都說世上傷心的人比開心的人多,可更多的時候是人們認為傷心是會上癮的,就像悅月,就像古月染,那些傷無處安置,每一夜每一夜都會來打攪她們的心。 第二天清晨,陰霾了許久的天空終於放晴了,在廣州秋雨下一場氣溫就會降低一次。昨兒還是十七八度,今天一下降到了十度上下,天氣預報說冷空氣來了,這場冷空氣來的太突然,就像那些消失的幸福一樣,讓古月染措手不及。 豐田車停在悅月家巷子口時,古月染已經凍的不行了。她趕緊逃進了車子裡,身體頓時暖和了許多。由於路線問題,胡韋林先送走了悅月,才反道把古月染送到了單位門口。 不該發生的事情總是在發生,不該遇到的人,總是在轉身的那一刻遇見了,是註定抑或是宿命。古月染下車的時候,凡依正從她身邊經過。 “凡依,等等我。”古月染連謝謝都沒來得及跟胡韋林說,反手關上車門緊跟著追上了前面的凡依。 凡依看了看古月染,勉強擠出了些笑容。“誰送你來的呀?”她是明知故問,那輛車她再熟悉不過了。 “胡韋林,昨天我跟悅月喝酒喝多了,正好被胡韋林撞見,就送我們回悅月那了。所以早上順帶送我過來。”古月染如實回答著,卻不知這樣淡然而又真實的回答,已經勾起了凡依的怒火。 “昨天我也在,他是撇下我離開的。”凡依若無其事的偽裝著心裡的不滿。 “啊?你怎麼會跟他去那兒的?又髒又亂的。” “我為什麼不能跟他去那呀?你們能去,我就不能去啦。”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感覺你不屬於那裡。以前我們學校就在附近,所以習慣了,不怕雜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