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qiangbao。 小貝過來敲門,施施走上去開門。小貝壞笑著看著我看著施施,說,哈哈哈,走走走,出去轉轉,都在屋裡呆一天了。施施走到身邊握起了我的手,我皺著眉看著她走進電梯。這個城市燈紅酒綠的,人們熙來攘往,極其熱鬧,我們逛著步行街,轉個彎到酒吧。小貝說想去蹦迪。我對這玩意沒興趣,可大夥兒都想去。酒吧裡很吵,這是個鬧酒吧。歌手演出完了,剩下了的節目就是狂歡。裡面的跟著音樂晃著身子,服務員遙遙擺擺走到我們身邊,遞來單子。施施把我拉進舞池,我像個小丑,雖然我經常在酒吧混,我真的不會跳舞也沒有跳過,不知為何我絕的那樣很傻逼。施施見我沒興趣就跟我出來喝酒了。倒是小貝跟哪個妞跳的熱烈。小貝心裡素質真好,白天還在憂愁晚上就像換個人似的。我喝著酒,施施也喝著酒,她喝酒的樣子真的很性感。如果不是幹這行的,我想我會喜歡她。她晃著酒杯,迷離看著我,突然抱住我,我呆住想把她推開,施施起來之後沒看我說,不好意思老闆。 回來的路上,小貝面帶愁容的對我說,家裡面來電話了,我是回不去了,老大也保不住我,女人真狠,案子已經撤了,他們也不想做的太絕。 我再一次陷入沉思。小麗和小貝看起來很般配,誰能想到這女人這麼狠。先別這麼認為,且聽我把故事說完。等我畢業工作之後,再一次見到小貝身邊又換了個女的。我問小貝,好小子,你可以啊,女朋友天天換。我們坐在臺球室裡邊喝啤酒邊聊天。我得知,小麗被小貝騙了當上了小姐。小麗不願意幹,小貝誘惑她。小麗一直很想跟小貝結婚,這是她那次早上對我說的。小貝說,你看啊,現在我也沒錢,結婚是用花錢的對不對,將來雜倆結婚靠什麼生活呢,所以你先幹著,等咱們有錢了,我就帶你走。小麗單純的相信小貝,她是那麼喜歡小貝。小麗從此以後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小貝喝下一口啤酒對我說,她幹了小姐你說我還能要她嗎,這個傻逼女人。小貝一副得意的表情,拿著球杆比試著直不直。我從此以後再也沒有見過小麗,直到有一天,我和朋友喝刨冰,她向我走來。看起來很疲倦,我拉住她,她驚恐的看著我。一把甩開我的手。給了我個不認識的動作。僵硬了大半天,她說,讓魏貝趕緊跑路。我莫名其妙問:為什麼?小麗死盯著我,搞得我臉通紅,她說,是我在紅姐面前說他壞話,因為我恨他啊,紅姐早就想端掉小貝,而且給他安了很多罪名和證據,準備報警,我不想這樣的,我只是在發洩心中的怨恨啊,我不知道會發展成這樣。小麗泣不成聲,我無法安慰,趕緊去找小貝。見到小貝之後我很困惑說,你們不是一夥的嗎,這是怎麼回事。小貝面無表情的說,這些都是內部串通好了的,老大也不願意幫誰說話,如果真的出事,我估計誰都跑不掉,可我還是擔心家裡的老頭子老太太,千萬別讓他們知道,我先去南方,等過了風頭,我們在那碰頭,這段時間你在家觀察觀察,有什麼訊息立馬通知我。我沉沉的點頭,送小貝上了開往南方沿海城市的大巴。 回到酒店,施施小心翼翼的跟在我身後。我本來想打法她回去。但我還是想看到她對我笑的樣子。我讓她進來,她開心的坐在鏡子前化妝,把自己搞得十分妖豔,我估計神仙來了都抵擋不住這樣的美色。我從背後抱住她,告訴自己這是個小姐,我突然心痛的想起來我的第一個正式女友和那一年的事情,鬆開手,回到床上,施施驚訝的長大嘴巴,過了一會繼續塗她的臉蛋。 隔壁房間兩個哼哈二將,不知何時停止了咆哮。我看著施施,無法入睡。她只是誤入歧途的小姐,也許明天我就會離開這裡,也許今夜她就會離開這裡。我並不在乎誰的來去,在這麼漫長的生命裡,來來回回的女人太多了,有時我連名字都記不住。我想這些究竟是什麼讓我疼痛的難以面對,我找不到答案。直到我離開這個慾望都市回到自己家鄉,這種感覺依然存在,只是多了些堅強面對的勇氣和衝破迷霧的決心。 “大叔,我們去坐旋轉木馬吧。”古月染拉著BEN說。 “好呀,好呀。”悅月在一邊幫腔著。 無奈這兩個看起來成熟的大男人只能捨命陪君子的一起坐起了在他們眼中只是小孩子才會玩的旋轉木馬。木馬轉起來了,古月染也笑起來了,那笑真真切切的發自內心。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喜歡坐旋轉木馬,從小就喜歡,而且就是喜歡坐白色的那匹。也許是因為童話故事裡的王子都是騎著白馬來接公主的。在木馬上面,幸福永遠可以那麼單純。 樂園裡有一個很大很大的摩天輪,據說是亞洲地區最大的一個。站在摩天輪腳下,抬頭仰望它,突然就顯得自己渺小了許多,彷彿隨時會被吞噬在了這個碩大的摩天輪之中,紅色、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