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沒事,我當然不同你說這個,可是你心裡怎麼想的,我都是惦記著的。”
他的先生那麼乖巧,張阿牛一把把他摟抱在自己的腿上,親了口他的粉紅的臉頰,道:“這只是一開始嘛,後來我習慣了,你又大了肚子,我每日忙著伺候你,便沒有再胡思亂想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很滿意現在的生活,不想出去工作?”
張阿牛搖了搖頭:“怎麼會,你二哥說得對,男子漢大丈夫老呆在家裡,如何能稱得上頂天立地。而且”他撫摸了一下蕭凌遠略略凸顯的肚子:“而且我要給我的兒子們做榜樣,男人就是要養家餬口的。原本我想等你生了再說,不過既然現在有個好機會,你也嫌我老呆在家裡對你管頭管腳,我確實可以去嘗試一下。”
蕭凌遠眉眼彎了起來,露出可愛的酒窩:“阿牛哥穿上侍衛的衣裳一定俊朗極了。”
張阿牛寵溺地捏了捏他的鼻子:“希望當侍衛和殺豬差不多,不然我還真怕我幹不了呢。”
“差不多差不多,京兆尹那兒是辦案子的, 侍衛還沒有捕快那麼忙要四處緝兇。阿牛哥那我們說好了,明日我就跟小影回話,讓安淮著手安排了。”
“我以後白日都見不到你了,你是不是該補償補償我?嗯?”
補償什麼的,他現在有身子不能和張阿牛歡愛,但是親親總是可以的。蕭凌遠微笑著送上自己的唇同他的男人親吻著,還不敢吻得過火,就怕擦槍走火了,兩人忍不住便做起來,對孩子不好。
“懷著這小東西,可憋壞我們了。不行不行,明日我一定要問問蕭大夫,難道這懷胎十月,都不能碰你麼?這日子還怎麼過?”
蕭凌遠紅著臉不敢答話。其實他知道,並不是不能碰,只是這話他怎麼敢說出來,上回暗示了他一下便被他拒絕了還說他不以孩子為先,這回就算忍著他也不會主動說出這種話了,反正要憋著也是兩個人一起憋,他才不吃虧呢。
這蕭凌遠哪裡想到,慾望這種東西,根本不是憋著便能解決的。在張阿牛見工當侍衛之前,男人天天抱著他,偶爾也會用手幫他紓解一二,他不算餓得厲害,可等男人真的出去工作了,他才深覺當時張阿牛天天纏著他的日子是多麼的難能可貴。
當侍衛也不是一去報道便能上崗的,前半個月,張阿牛被侍衛長天不亮就安排著武藝的操練,操練足足一天,直到天黑才讓回家歇息,等好不容易上崗了,還有輪班制三日便要輪一個夜班,視乎京兆尹府邸的安全。
這麼一來,即便是健壯如張阿牛,每日回家都累得跟死狗一般,平日裡吃兩碗飯,現在得三碗,吃飽了,連摟著他說說情話,親親我我的力氣都沒有了,最多隻能關心關心他越來越大的肚子,然後一沾上床便睡著了。
蕭凌遠有點哀怨,他是真不知道當個侍衛會那麼忙那麼累,怪不得京兆尹那兒總是缺人呢。
他一邊有些心疼男人被操勞成這樣,一邊又為了他的阿牛哥自豪著。就知道他是個極認真,又吃得來苦的。他知道不少京城的紈!子弟,一個個靠著家裡的關係飛黃騰達,佔著個達官貴人的位置,卻一點好事都不幹,翫忽職守,草菅人命的比比皆是。哪裡像他的阿牛哥,不管是當屠夫還是當侍衛,什麼都花著一百分的力氣去做,累得連
好吧,蕭凌遠還是忍不住怨懟,這男人累得連抱他安慰安慰他的力氣都沒有,可憐自己的身子,四個月前不敢做那種事怕傷及孩子,四個月後,肚子都成了小皮球了,男人卻忙得連跟他提這事的機會都沒有,真不知道他接下去都這般忙的話,自己是不是有相公等於沒相公。
他開始想給阿牛哥尋這份工是不是個錯誤,可是現在再想這些都是沒用的了,他總不能去說:阿牛哥你別幹了,我要你每天陪著我吧?這等的出爾反爾,連自己都要看不上自己了。
男人就在身邊打鼾,望著他俊逸的側臉,蕭凌遠深吸了一口氣,好聞的男人味鑽進鼻息裡,他的身子更是熱了幾分,往男人身上貼近了一下感受著他的溫度,在被子裡喃喃自語道:“大壞蛋,最討厭阿牛哥了。”
罵他是一點用都沒有的,特別是當自己在想那種不要臉的事的時候,罵他,非但不能緩解慾火,反而慾火更炙,身子開始發紅犯癢,無比地懷念張阿牛粗糙的大手在自己嬌嫩的身子上撫摸的快感了。
現在自己肚子那麼大,胖了,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喜歡自己的身子了?如果喜歡,怎麼連親親他都少了?這樣下去,他怎麼還能為他再生孩子呢
第一個孩子都沒生出來呢,就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