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第二個了。這蕭凌遠也不知是真想要孩子,還是想回味要製造孩子的過程,反正全身都癢癢酥酥的,在張阿牛身上蹭了蹭,還嫌不夠,完全不知該如何做才好。
小花莖在淫邪幻想的刺激下,有些翹首了,蕭凌遠忍了半天,它根本就不肯自己下去,不但如此,還越翹越高。沒有辦法,只能伸手去撫摸一下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卻鬼使神差地碰到了平日裡經常被張阿牛玩弄的地方,那裡像壞了一樣,似乎是流出了許多的粘液,把底褲沾染得潮溼不堪,黏在下身,別說,還挺讓人不好受的。
脫了吧,等天沒亮,幹了的時候再穿上去,不然被男人發現可不得了。
紅著臉,在張阿牛的身邊,蕭凌遠小心翼翼地,做賊似的脫掉了自己的褻褲,又緊張兮兮地看了一眼男人,見他還睡得香香的,才呼了一口氣,繼續往被子裡好好地鑽著。
誰知,不脫這褻褲就算了,一脫了,小棍子被解放,翹得更自在了不說,花穴分泌出的蜜液直接粘在兩腿之間,溼溼潤潤的,把兩腿併攏也無濟於事,還是往下流著,可想而知,再這般流下去,明日這床單都不能看了吧。
看來不解決一下是不行的,蕭凌遠欲哭無淚地把手伸進被子裡,輕輕地揉了揉下身,這種時候,身子只有得到滿足了才會不繼續這般發情吧?反正男人都睡得這般死了,他寂寞了就自己弄一弄也算不得多大的問題吧?
一邊死死咬著嘴唇防止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一邊學著張阿牛上下套弄著自己的玉莖,那個東西小小的,嫩嫩的,在手裡顫抖著,有些長大的趨勢,很熱,很燥。他套弄了幾下手便酸了,大大地喘了幾口氣,又把手往玉莖的下邊探去,嬌嫩的花唇還沒有被人碰,就已經微微地外翻了,手指一碰到,便像會吸人似的把整個手掌都吸住,蜜汁不斷地往手上燙著,滑膩不堪。他乾脆雙管齊下,一隻手繼續揉著玉莖,另外一隻,堵著自己的下體不讓流出太多的水, 身子被自己弄得酥酥的,很舒服,卻怎麼也得不到張阿牛給過他的快感,蕭凌遠青澀的技巧,除了把自己弄得更加浴火焚身之外,竟是無法讓自己得到徹底的滿足的。
他眼眶溼潤了,禁慾太久的身子被自己弄得不上不下的,手都酸了,別說充血的小花穴得到滿足了,就連讓自己像一般男人一樣射出陽精都極其困難的樣子。
難道這副身子已經沒有男人不行了嗎?蕭凌遠沮喪地又弄了幾下,發現真的不行,鬱悶極了,看著男人還睡得一臉懵懂,心裡又氣又怨。
都怪他,把自己改造成了這副貪慾的模樣,弄大他的肚子卻不負責任地連滿足他都不知道了,現在還睡得這般香甜,好像根本沒有他一樣的困擾,明明兩個人一起禁慾的,憑什麼只有自己飽受慾火的煎熬,他才不信他張阿牛不想要他呢!
心裡憋著一股氣,蕭凌遠的頭腦也開始不好使了。若是放在平時,他根本不會想出這種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行為,可是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報復這個把他丟在一邊不管不問的壞男人,於是輕輕地掀開了被子,沾滿自己下體花汁的手,又不著痕跡地握住了男人沈睡的下體。
真大啊,就連沈睡中都快讓自己的小手握不住了蕭凌遠又咬了咬唇,自卑於自己那沒用的男性器官,手上卻帶上了憐愛的意味,溫柔細緻地喚醒那個沈睡的巨物。
對張阿牛而言,先生的身子就是他的溫柔鄉,那根東西更是早就認了主,他被放置久了,如今被又軟又嫩的小手伺候著,不需要多久就長了尺寸,抬起了頭,並且微微生熱,準備著耀武揚威了。
蕭凌遠臉越來越紅,他男人的陽物已經在自己手裡顫抖了,這般的熱,害得他兩腿間又溼了不少,使勁攏了攏腿,難受得不行。
月光下,起立的陽物開始興奮地分泌出液體了,兇惡的頭部漸漸變得溼潤,蕭凌遠不知為何,口乾舌燥得很。他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液,還是渴,這個時候,總不能光著臀去倒水喝吧而且,這種渴,也根本不是茶水止得住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腦袋一熱,便探出了可愛的嫩紅舌尖,對著張阿牛滲水的陽物舔了一口。男人的東西味道能有多好?又鹹又腥,可禁慾了那麼久的身子,哪裡經得起最直接的雄性味道的刺激,腰一下就軟了不少,本能地想讓男人排更多的給他,便燙著臉,顫抖著,張著嘴把男人的東西吞吃進了嬌嫩的嘴裡。
太大了,就算是勉強著,也不可能完全吃進去的。蕭凌遠辛辛苦苦地含著頭部,感受著陽物在他嘴裡的律動,幾乎膜拜一般輕輕地安慰、服侍著張阿牛,感覺嘴裡的東西變得越來越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