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溼熱,便像是被男人碰了一樣,心理上產生了一陣又一陣的快感。
真是要人命了,明明自己沒被碰到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感覺出現?
蕭凌遠一邊羞得不能自己,一邊又停止不下來自己青澀的動作,舌頭不斷地卷著舔著,即便口被撐得難受,也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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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溫柔又香豔的服侍,張阿牛即便是睡成了個死人,也得復活了,更何況他只是睡著了而已。一開始,他以為自己在做春夢,夢裡,他那懷著自己孩子的先生乖乖巧巧地伺候自己的陽具,他想著反正是做夢,怎麼來都可以,便放開了心思,挺起了腰,把自己的粗大往先生的小嘴裡送。
這小浪蹄子在夢中都那麼會伺候人,幫男人含的功夫可是越來越好了,這般不花力氣便能享受的事,沒有男人會不愛的。
可是耳邊漸漸響起了先生難耐的輕哼聲,而且嗚嗚咽咽的,越來越大,張阿牛神智有些清醒了,他慢慢地張開眼睛,好嘛,這天還沒亮,先生並沒有睡在自己身邊,而是嘴裡含弄著他的碩大,用手套弄著自己的小嫩莖,鼻腔發出惑人的輕哼,整個浪透了,就差爬到自己身上來求著挨肏了。
張阿牛腦袋衝著血,重重呼了一聲,把陽具抽離他的嫩嘴,把他拉起讓他躺在自己的身上,緊緊地挨著,聲音沙啞又低沈:“先生大晚上的不讓我睡覺,想要了?”
他醒了
自己做的那麼多不要臉的事情都被識破了
蕭凌遠睜大著眼睛望著張阿牛黑漆漆的眼睛,一時間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