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但女人還是需要裝扮的,你不打理自己,別人怎麼會注意到你和以往不一樣,多看你幾眼呢?”
“你”馮巧巧一瞬間小臉通紅,尷尬的說不出話來。
馮橋橋轉身出門:“得了我不和你廢話了,你陪著他們吧,我上山了!”
*
上山的路是駕輕就熟,馮橋橋還專門回了自己的屋子,將那幾只蛇膽也帶上,便這樣晃晃悠悠的到了羅烈住處。
練拳的大漢不見了人影,竹屋視窗處,可以看到羅烈斜側著身子手中握著書本。
“喂!”馮橋橋站在視窗,衝著裡面的羅烈喚了一聲。
羅烈頭也沒抬,翻了一頁。
馮橋橋皺了皺眉,“真沒禮貌!”
說著,將手中小花布包裡的蛇膽衝他那張冰塊臉砸了過去。
羅烈伸手一探,接下,“什麼?”
“我還以為你入定了呢,聽不到看不到。”
羅烈開啟花布包,濃眉一挑:“蛇膽,還是眼鏡蛇的,你怎麼弄的?”
“小白幫我弄的,我哪裡有那本事。”
羅烈伸手向後一丟,三隻蛇膽嗖的一聲飛進了一隻藥匣,藥匣順勢關上。
“午飯。”羅烈冷道。
馮橋橋一抬下巴,“我是來告訴你,我以後都不會給你送飯過來,也不會上山做飯,更不會出現在你面前惹你不快了。”
羅烈手中的書本終於放了下去,輕掀眼臉,他看著馮橋橋,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字:“理由。”
馮橋橋笑吟吟的瞅著他,雙手一撐,趴在了窗臺上,腳還不安分的左右搖晃:“我已經學會了針灸,我爹的傷勢我可以自己處理,不用你讓許大夫每日來針灸,那我便不再欠你,我不欠你的,自然不用任勞任怨由你使喚了。”
“你學會了針灸?”羅烈輕輕的問。
“自然,昨天你不是都看見了嗎?”
羅烈高深莫測的看了她一眼,忽然起身,單手提住她的肩膀,輕而易舉就將馮橋橋拎進了屋內。
“喂!說話就說話,你幹嘛?”果然是個沒禮貌的傢伙!
羅烈一言不發的看著她,忽然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帶。
馮橋橋嚇了一跳:“你你”大白天的,這是要做什麼?
羅烈不管不顧,再看到馮橋橋打算後退的一瞬間,伸手又將她拎了回來,另外一手豁然拉開腰帶。
“喂喂喂,大白天的脫衣服有傷風化!”馮橋橋心提了起來,這混蛋是要做什麼?不就是不做飯嗎,這難道是要對她用強?
不至於吧?
眼見他衣襟即將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