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蛇正當防衛?”
“你——”馮英英愣住,大怒:“你放屁!當時你們姐妹兩那副樣子分明就是想兩個打我一個,我怎麼就不能對你動手了?”
“所以,你對我動手了?”
“對!我就是對你動手又怎麼樣?”馮英英忽然站了起來,也不跪了。
馮橋橋冷笑一聲:“你先動的手,我反手不過是防衛你的攻擊,蛇要咬人我管不了,我幫你治療蛇毒送你回家,你們母女不但不感激我,反而恩將仇報誣賴我,在茶山撒播謠言抹黑我,你有什麼資格跑到我家大呼小叫!”
馮英英倒退了三步,但又不是伶牙俐齒的人,一時之間沒了話,轉頭,見西京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大喊道:“你你胡說!明明是你妹妹先動手打我,我才還手我——”
“呵呵。”馮橋橋輕笑搖頭:“你一會兒說是你先動的手,一會兒又說是我妹妹先動的手,我看你自己都搞不清楚,等你搞清楚了,再來同人告狀吧!”
馮英英氣的不輕,幾步上前就要揪住馮橋橋領口,馮橋橋不閃不避,果然,馮英英在離馮橋橋幾步處,停住了步子,想到了馮橋橋身上某物。
江歲寧忽然道:“英英姑娘稍安勿躁。”
馮英英一愣,看了那俊美公子一眼,忽然意識到,這個傢伙就是當時接走妹妹的人,驀的轉了方向,道:“好啊,你也在,我前天去了你家門口,你家看門的為什麼不讓我進門看我妹妹?!”
江歲寧一怔:“姑娘曾經來過嗎?請恕在下並不知道這件事情,若是知道姑娘會來,我定然早交代家僕候著,怎麼說姑娘一家對我小妹照顧多年,既然如今姑娘孃親臥病在床,那我這便為伯母請個大夫,順便請家僕送姑娘去江家見你妹妹。”
馮英英皺眉,受不了他過度溫和和禮貌的遣詞用句,道:“算了算了,我也不是來找你麻煩的,你不知道不怪你,我現在還不走呢,大夫也不用請,我娘是受了風寒,現在快好了。”
驀地反應過來自個兒居然站了起來,狠狠的瞪了馮橋橋一眼,又咚的一聲跪了下去,道:“我腦子笨,說不過她。大老爺,你一定要為我主持公道。”
“咳嗯。”西京收起摺扇,裝模作樣,“索叔,你說這個事兒該怎麼辦?”
索萬抬頭望天,每次公子喊索叔的時候,總不會有什麼好事兒。
“呃”
馮橋橋淡淡的看了索萬一眼。“索大叔最好想清楚了再說。”
索萬一嗆,被馮橋橋那一眼看的有些發寒,道:“咳!我的意思說,那個清官難斷家務事,那個啥,這種事情,不好說”
西京皺起眉頭:“這樣啊”
馮英英見狀,咚咚咚又是連著三個響頭,“大老爺,你不能聽她亂說啊,我我沒有,我才不會隨便亂打人。”
馮橋橋皺眉看著她的動作,知道西京只是看熱鬧,想要阻止,但知道她絕對不會領情只怕會說的更過分,想要放任,但見她的樣子,只怕今日西京不說出點什麼來,就要一直扣頭到死,不由悠悠一嘆,這樣的性子,到底是好還是壞?正要動作,卻被人搶了先。
江歲寧瞥了馮橋橋一樣,邁步上前,在西京看好戲的目光之下,扶住了馮英英的手臂:“姑娘不要再磕頭了,額頭受了傷,回去你孃親會擔心的。”
馮英英聞言,果然站了起來,她是不能讓孃親擔心的。
江歲寧又道:“你和馮姑娘的事情,縣太爺已經處理過了,馮姑娘沒錯,你也沒錯,只是事情太過巧合,現在既然和你馮姑娘都好好的,為什麼不息事寧人呢?你孃親肯定也是不想看到你這樣的。”
馮英英皺起英氣的眉,想了想狠狠瞪了馮橋橋一眼,“看在我孃的份上,我今天就算了,但是我告訴你,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話落,轉身離去,來的突然走的也突然。
索萬深吸了一口氣,“這茶山的姑娘,都這麼特別啊”
西京不可置否,笑的雲淡風輕。
江歲寧看他模樣,搖了搖頭。
馮橋橋嘆了口氣,看西京這樣子,似乎是不打算離去了,轉身,道:“請大人坐。”手順勢伸到了桌邊。
西京道:“你不請我進屋坐嗎?”邊說,還打量著這套簡陋的屋子,已經邊上空地新蓋起來,初具雛形的木屋。
“我爹身子不好,需要安靜。”
西京眉梢一動,道:“那是誰家的屋子?”
“我家的。”馮橋橋起身進屋,白氏揪著衣服躲在屋內,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