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拿著油水,自然心氣不順。
陸蕪菱其實對羅府廚房的水準很不滿,她要準備大動下干戈的,卻不是現在,怎樣也要等酒宴辦完。
這時候恰好錦鯉也帶來了荷花。
荷花板著臉,一點也不掩飾對陸蕪菱的憎惡,冷笑一聲就站在人群裡,絲毫不理會眾人看她的目光。
陸蕪菱笑笑道:“錦鯉既然帶來了荷花,便算將功折罪,荷花等四人號令不來,罰你們各一月月錢,若有下次,便要打板子。以後每月朔時早膳後都在此集合,不可忘了。”
那張嫂子聽了,自己不但沒有油水還要做一個月白工,便要哭訴,可是陸蕪菱伸手虛按,是讓她稍安勿躁的意思,那張嫂子不由自主,便壓下了不再言語。
荷花卻嚷了起來,冷笑著“呸”了一聲道:“你憑什麼罰我?我是大人身邊的老人了,你才來幾天?我要同大人說,看他會不會答應!”
陸蕪菱依然維持著笑容,看著她,荷花被她微笑著盯著,卻是不由自主內裡慢慢怯了,嘴裡卻依然不乾不淨罵著。
陸蕪菱看了一眼前排幾個婆子。
特意站在前排,自然是有幾分討好她的意思。
她指了其中兩個,道:“你倆去把她捆了,壓到柴房去,晚上回過大人,明日發賣。”
此言一出,自然舉座皆驚。
荷花更是大罵不止:“大人又不是失心瘋,怎麼會聽你的!你這惡毒的娼婦!”
陸蕪菱寒了臉色,道:“還不動手!堵了她的嘴!”
那兩個婆子中一人大膽,去找了根繩子來,有人先做了,旁人便容易跟從,另一婆子也跟過去了。
荷花掙扎不休,卻掙不過兩個粗使婆子的氣力,幾下就被綁了個結結實實,嘴裡也被塞了塊臭布,被拖去了柴房。
看到陸蕪菱底氣十足地處置了府中原本除了端木嬤嬤外最得臉的大丫鬟荷花,旁人便有些噤若寒蟬了。
陸蕪菱便接著微笑開口道:“今天也沒有別的事,不過是認認人,給大家分派下差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