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淵源吶。”她頓了下,小心翼翼道,“您恕我唐突,我聽說您以前許過人家,是都察院的溫家吧?後來他們家壞了事,您至今未嫁,這是為什麼?”
二姑娘抬眼看她,這種事是藏在心底的,本來沒人觸碰,突然天上掉下這麼一位,上手就揭你的傷疤,你是高興還是生氣?換了別人一定不樂意,可她不是,她寂寞了太久,需要有個契機發洩。人家連夜來,不會無緣無故問這個,也許是有什麼說頭,不管是好是壞,有希望總比沒希望強。
她心裡熱起來,只覺一陣情緒翻湧,勉力按捺住了方道:“您是貴人,我一個包衣,當不起您一聲姐姐。我們家姓索綽羅,您叫我海蘭就成。您先頭在前邊兒問過我,是不是在等人,沒錯兒,我就是在等人。我不知道您和我談起這個是什麼用意,但是我瞧出來了,您必定不是奔著好奇來的。”
定宜頷首道是,“您的事兒,我多少知道一點兒,這麼些年推了這麼多門婚事,挺難為您的。”
海蘭淡淡一笑道:“您知道我拒婚,就應當知道我被迫裝瘋我的那個人,發配長白山了,我想了好些法子,沒打探到他的下落。我是婦道人家,幾回想上那兒找他,到底沒能成行。說實在的我也怕,我沒出過遠門,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在我眼裡他是個英雄,只要他活著,一定能脫了奴籍回北京來的。我自己沒能耐,只能盼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