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這便是口是心非。表面友好,背地該捅刀子,還是捅刀子。”
好解釋,這解釋—出,許仙差點兒摔倒。耳朵太好了,什麼都聽到。“還看什麼?還不去搬銀子?”
這是惱羞成怒了。
錦衣衛們自然聽令去取庫銀,這本就是他們的任務。
至於許仙,坐在一邊喝茶看著。看哪個敢上前,敢來,他就敢揍。
太子朱標自然知道那銀子是誰的,怎麼來的。所以無論眾官員怎麼勸說民脂民膏,這錢花在百姓身上如何如何。太子想了想,卻是沒動。
不大會兒功夫。“回許公子,這裡只有庫銀三千二百八十六萬兩。”
庫銀—箱箱封入庫房,一箱便是一萬兩,但是現在顯然不夠數。
許仙聽了,不怒反笑。“好!實在是好!我以前聽人說這大明朝的官兒最會貪汙,現在是見識到了。真是好胃口,—千多萬兩!走,把銀子押走。”
許仙帶頭離開了。
明朝是個對貪官最狠的朝代,同時也是禁不住貪汙橫行的朝代。
除了—個另類的海瑞,這大明的官哪—個不是做了官便為家中置田無數。以他們的工資,這置田不算貪汙?
錦衣衛向家中倒騰銀子,許仙才回家了。
看看,不見燕赤霞,許仙向李碧蓮打聽:“你師父呢?”
“哼!”
李碧蓮很不高興,氣呼呼走了。
她為什麼這麼生氣,許仙是不明白。
沈家似乎空蕩蕩的,沒有燕赤霞,沒有李公甫,沒有許嬌容,現在李碧蓮也氣走了。
許仙想了想,開始練劍。—套君子劍法給了他極大的體悟,若非時機不對,他絕對不會停下。因為他當時已經覺得即將突破了什麼似的。
淡,淡著。劍非劍,人非人。
許仙舞著,物我兩忘
叮-身體中一聲異響。
那是什麼?絲絲綿綿從身體中跑出,又匯聚入經脈。那是真氣。
這是許仙萬萬沒有想到的,他竟然練出真氣來了。
這雖然只是他武技的真氣,但是卻是他自己的真氣。不是別人的,是屬於他自己的。
真氣遊走真身,猛然引出了另一股力量。抵禦煞氣,保護他肉身的力量。是白素貞的藥。
煞氣與真氣,顯然滿足了什麼條件。它們自發自動起來,不斷打磨著許仙的身體。就像是有人在用銼刀在銼他的身體似的,火辣辣的疼,也許會流血,也許就會挫傷肌肉,挫穿血管
但是這時往往會跑來一股清靈的力量在滋養,在保護許仙的肉身。這力量便是白素貞的藥了,顯然她對許仙是極為捨得下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