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只是中國學術的侷限性,使得華夏的官兒只會盯著自己的—畝三分地。再高的高瞻遠矚,他們是沒有的,就更不用說中華對整個世界的戰略性佈置了。
文臣不開口了,武將們卻是不知道怎麼說,讓他們喊打喊殺行,如果是引經據典,他們和老朱一樣頭痛。
許仙卻站了出來,大聲說:“蒙元不過是侵略者,是征服者有何功德於民?西征南下,殺人無數,屠城無數,難道是功德?就像兩個鄰居,一個化身為盜,搶了自己的鄰居的財產與房舍,住了下來不說,還把自己鄰居變為了奴隸。難道這也是功德。”
政治情商的覺醒,只是對算計更加明瞭,卻不等於自己要變成庸庸碌碌的政客。
修真者是絕對不能成為政客的,因為修真者有太多的東西需要爭奪。而與許仙而言,就是不是為爭奪氣運,他也要開口。
身為後世人,比起官兒們的貪汙**,其實更加無法忍受的是對外族的無能,甚至是卑躬屈膝。
許仙的聲音是真的傳進朱元璋的耳中。不說許仙高人的身份,他的話更加可能代表了上天的意思。單是鄰居的比喻,他便聽明白了。
對老朱而言,這樣淺顯易懂的道理才是他需要的,才是聽得明白的。不比大儒們的引經據典,聽得便吃力。對此老朱不是沒有發過火,他說:“我的孩子們將來是要治國管事的,教育的方法,要緊的是正心,心一正萬事就辦得了,心不正,諸yù交攻,大大的要不得。你要用實學教導,用不著學一般文士,光是記誦辭章,一無好處。”
但是那些大儒們還是那樣說話,引經據典的,換了—批,依然故我。他老朱怎麼辦?總不能說,你們說的我聽不懂吧!
許仙說的,他聽懂了,而且聽上去還很有道理。老朱沉思了。
眾大臣當然是面面相覷,他們只知道自從朱元璋當了皇帝后,是漸漸不聽人言了。他們不會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卻只以為是朱元璋做了皇帝,架子大了,正所謂“伴君如伴虎”他們就從來都沒有想過老朱不是皇帝前,他們不是開國功臣時,他們的建言多是大白話,老朱聽不懂,他們立即不厭其煩的解釋。哪兒像現在,就是武將也時不時的拽上兩句文。
永遠“嚴與別人,看不到自己”的大臣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