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的逃亡,顯然避免了姐妹二人尷尬。姐妹情,夫妻情,理不清,剪還亂。
“青兒,沒了內丹,你不要緊嗎?”
白素貞關心問道。反倒是單—的姐妹情,容易處理些。關心就是關心,沒有其他的心思。
“放心!我有這個。”
小青取出—個瓷瓶晃了晃。
“這是?”
白素貞聞到了nǎi香,有所懷疑。
“自然是”
小青吃吃笑了。
白素貞明白,問道:“那你是怎麼取出來的?用嘴吮吸,再吐進瓶子裡噫!髒死了!”
揮揮手,彷彿真的很髒似的。
“姐姐!”
小青不依。
二人笑鬧起來,卻是一掃剛才的尷尬,感情依舊了。只不過一字不提,也就是了。
許仙出了屋,到奔出院子。眾妖彷彿是下了定身咒一般,一動不動。只等許仙出去了,他們才吞下口中的食物,才異口同聲問道:“那是許仙?好強大的威勢!”
這是來自靈魂的危機感,是靈魂上的差異。與他們而言,就是天生剋制一般,有若天敵。
許仙如果停下,便會知道自己的靈魂變動是真的向萬物之靈進化了。人為萬物之靈,並非只是說說,而是天註定。只是這份註定太過得天獨厚,所以一直以來,只是有名無實。直到後世,人族藉助科學才稍稍有了樣子。
科學,合眾人之力之學。當這眾人之力在—人身上具結,便可知道這壓力又有多大。修為稍低一些的異類,動彈都難。
許仙匆匆趕到會館,李碧蓮果然是還躺在地上,呼吸微弱。
“這是昏了多少天了?姐姐沒有來過嗎?”
許嬌容是真的沒來,因為她正為自己的事發愁。本來麼,她—邊為許仙準備吃喝,—邊與李公甫花前月下,滿心的幸福。但是隨著李公甫的求婚,一切都變了。
李公甫當時說:“我是胥吏出身,與我成親,會不會侮了你家門楣。漢文這次當中的吧!”
胥吏往往作為負面形象出現在歷史文獻中,被稱為“猾吏”、“jiān胥”和“衙蠹”等,我們在一邊倒式的語彙中,還是能發現不少吏員具有正常的人格特質,只是由於主流意識中輕吏、賤吏心態的存在,以及話語權為上層官紳所掌握,使我們難以得知吏員真實的道德水平和在行政事務中所起到的正面作用。
隨著朝庭的穩固,主流意識抬頭,在考核和褒獎時也明顯向進士出身的官員傾斜,大有隻問出身不論才幹之勢,科考官兒對吏的歧視,越來越重。再加上古代奉行“門當戶對”許仙雖有應承,但是那是以前。科考了,接觸那麼多文人士子,特別是為了官,這身份地位一變。還會不會,李公甫很是擔心。
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情;但婚姻是兩個家庭的事情。家庭氛圍、家庭的生活方式和文化是在一個家族一代一代沿襲下來的,即便周圍的環境有變化也是不會輕易改變的。兩個家庭如果有相近的生活習慣,對現實事物的看法相近,生活中才會有更多的共同語言,才會有共同的快樂,才會保持更長久的彼此欣賞,也才會讓婚姻保持持久的生命力。
這當然不是李公甫想到的,李公甫是一個單純的人,單純到老婆孩子熱炕頭,便是很幸福了。
是他捕人的身份,從而接觸了這三教九流,從他們口中切實感受到了自己身份地位低下。這才有了這擔心。
他把這擔心—說,許嬌容也是擔心起來。她努力想,認真想,也沒有想出來兩家有沒有相近的生活。
以前許仙是愛醫書勝過讀書,李公甫是一讀書就犯困;弟弟讀好文章事,貨於帝王家,李公甫是捕頭也就到了頭;弟弟是貌賽潘安,李公甫
“公甫,你亂想什麼!漢文不是早應了你我之事。”
許嬌容顧不上羞怯,出言安慰李公甫。
“我也不想,可是這個”
李公甫說著取出一本書來。
“你也看書?”
許嬌容問道。
李公甫老臉—紅,以前他是一看書就犯困,可是這書,他是當差也看,下差也看,就是與許嬌容花前月下,他也不捨得放在住處。有點兒把書當娘子了,但是他就是迷,還一點兒不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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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中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