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命運可以把一個連死亡都不怕的民族掰彎了,可想而知她的強大。而許仙的優勢本來便在於他可以看到命運,這也是他唯一的優勢。
不要忘了…正是人族的不怕死,才勝過了妖族,可是現在
“你怎麼還在這兒?”
許仙又哪兒還高興得起來。
就彷彿他先前斬傷命運的—切都只是—場夢一樣,—場白rì夢。現在,這夢醒了。
齊泰知道許仙不高興,但是他卻不能走,他必須想方設法解決了黃子澄。他實在是受不了了。
對於一個聰明人最受不了的是什麼?是自己的隊友是頭豬。更加受不了的是,自己明明知道他的建言很成問題,但是皇上卻偏偏要聽那人的話。以為失敗會讓皇上清醒,可是沒用,皇上還是聽他的。
“王爺,您還記得雷信雷坦然嗎?”
齊泰沒有告辭,反而問許仙道。
他沒有直接說黃子澄的問題,反而說了這麼個人。
雷信雷坦然,許仙當然知道,自己開賣開智靈水的時候,那個做實驗的傻子,後來便與貂蟬走到了—起。是了,他們還好嗎?好久沒見了。
“他現在怎麼了?”
想到這麼個人,許仙直接問道。
“他,去了北邊。”
齊泰指了指那個方向。
“他去了朱棣的封地?”
許仙皺了下眉,他有了不好的預感。
“是的,王爺。”
直呼其名,齊泰沒有與許仙—樣的待遇,而且他現在是在小心翼翼地說著。“據說,他會去北邊,還是因著王爺的關係。”
“怎麼說?”
許仙不想那樣猜測,但是許仙知道他曾經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