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算是一種解脫。
“喂!你說話呀!”突然想起來到現在她還不知道他的名字,蘇曼畫語氣有些急。但眼中的關切,一分一毫,不曾減少。
說話?該說什麼?權鐸在心裡苦笑,他總不能告訴她,在被她臉紅紅用那種目光看著的時候,他有反應了吧?
從浴室出來,蘇曼畫到陽臺透了氣,總算覺得呼吸順暢了些,可是當重新拿起畫筆,便有些心不在焉了。
浮現在她腦海中的,是晶瑩的水珠沿著他的脖子滑下,先是鎖骨,然後是胸膛再是肌理分明的緊實小腹最後是
呸呸呸!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啊?蘇曼畫欲蓋彌彰地以手為扇,扇了幾下,又拍拍臉,弱弱地在心裡反駁,當時水霧瀰漫,她哪裡有看得那麼清楚啊?
不過,臉頰那兩團堪比晚霞還有紅透趨勢的紅暈,該如何解釋?
接下來的時間,吃過午飯後,兩人一個在臥室,一個在客廳,各懷心思,倒也相安無事。相反,另一邊卻起了一陣細細的波瀾。
“喬伯伯現在情況怎麼樣了?”蘇春紅接過趙力卓脫下的外套,還來不及放好,直接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趙力卓剛從機場回來,眉間有著顯而易見的疲累,他在沙發上坐下,拿起杯子喝了幾口水,才說,“董事長的情況穩定多了。”
“真的?!”蘇春紅為他又倒了一杯水,神色有著莫名的激動,水有些溢了出來,沿著黑色的桌沿滴下,轉瞬消失於地毯中,“那就好!太好了,謝天謝地”
趙力卓疲累地閉上了眼睛,又聽見自己的妻子聲音清細地問,“那她呢,她還好嗎?你有沒有順便去看她一眼?”
趙力卓的臉突然蒙上一層沉重的凝肅,看著對面問得小心翼翼,臉上卻滿懷期待的妻子,他頗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春紅,當年做出的那個決定,我們都是心甘情願的。俗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