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空出一隻手來,一把拉開她身後的門,把她往外面推:“出去。”
安好是被推出來的,一出來他就關上了門,鎖上了。
安好站在浴室門口,手足無措。
很嚴重嗎?
會不會,斷了。
好像,曾經有一次,她也不小心傷到過他那裡。
不過那次他也沒這樣的表情,就是閉著眼在床上蜷了好一會兒而已。
想到那一次,她算是十分丟臉,第一次和秦昊採取女上南下的姿勢,結果她非常不純熟的姿勢,一屁股做下去,沒坐到點上
那一次,秦昊倒抽了一口冷氣蜷了半天,之後她害怕會不會壞了,她感覺坐了很重一下。
不過一個小時候,秦昊就身體力行的告訴她,那玩意沒那麼容易壞。
但是現在,他痛苦到扭曲的表情,安好害怕,這回是不是真的壞了。
她想了想,還是打電話給醫院的好,拿起手機,撥通了號碼,還沒接通呢,浴室裡傳來了砰一聲巨響,嚇的她電話都掉了,急忙奔向洗手間。
可是,門鎖的死死的。
她只能不停的拍門。
“秦昊,秦昊?”
“**!”
門裡,傳來他的咒罵。
安好一怔,有些黯然神傷,他罵她。
他從來沒有罵過她,這是第一次。
“**,**,**。”
一聲不夠,又連著三聲。
安然神色越發黯淡,默默的走開,電話似乎接透過,不過可能是長時間無人應答,又斷了。
衛生間裡,嘩啦啦的只剩下水聲。
半個多小時後,水關了,他只裹了一條毛巾出來,而且,是她擦腳的毛巾。
安好嘴角抽搐,想提醒他,可是想到他的潔癖,怕他發瘋,終於還是忍住,關鍵是,因為他剛才的咒罵,她心裡還是十分的不痛快。
秦昊的臉色恢復了些,走到沙發上,目光十分嫌棄的看著安好的浴室,又咒罵了一句:“**。”
安好一言不發,臉色難看了。
就算是壓到了他那,也不是她求著他救他的,而且如果不是他胡來,至於發生之後的慘劇嗎?
他什麼時候這麼沒品了,一聲聲還沒完沒了了。
“秦”
要表示不滿,卻被他搶了說話的先機。
“該死的衛生間,嘶,有沒有創可貼。”
“啊?”
“創可貼。”
他重複,安好看了看他的身上,這才發現他手肘上有一道血口,膝蓋側面也擦破了皮。
猛然想到了中途衛生間裡傳出的一聲砰然巨響。
安好似乎明白了什麼。
他,堂堂秦總,又摔倒了,還把自己摔的擦破了皮,割破了手。
在同一個衛生間栽倒兩次,所以,他那一聲聲的**,是在罵衛生間嗎?
好吧,安好知道這樣的氛圍下不適合笑,可是真的有點忍不住。
想到秦昊丟臉的樣子,她心情忽然開闊起來,起身:“你先把衣服穿上,以後不要光腳進衛生間。”
他抬頭,嘴角忽然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你說以後?”
“”
他倒是真的能抓語病。
安好沒搭理他,自顧著起身去翻醫藥箱,只是醫藥箱裡空空如也。
對這些生活細節她本來就不上心,這會兒仔細想想,似乎那天去超市買了個醫藥箱,但是之後並沒有到藥店買任何藥來填充著醫藥箱,不過,家裡倒是有點珍珠粉。
起身,回了房間,正在翻箱倒櫃的找,他進來了,就站在她身後,抽走了身上的擦腳布。
“你有暴露癖嗎?”
安好別過頭,不看他。
他邪笑一聲:“你又不是沒看過。”
“無恥,讓開。”
推開他,手不禁意觸碰到了不該觸碰的地方,安好臉色驟紅。
秦昊的臉色也是一片通紅,不過是因為痛的。
剛才在浴室,把安好趕出去後,他瞬間蜷縮在了地上,痛的瓷牙咧嘴。
這個女人,這是第二次了,上一次後來好好收拾了她一頓,這一次,顯然的力不從心了。
珍珠粉沒在房間裡,忽然想到那次方海珠拿到過廚房,她又去廚房找,終於在一個角落看到了還剩下半瓶的珍珠粉。
秦昊再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