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司徒小倩一定知道什麼。在他的再三追問下,司徒小倩守口如瓶,不漏半點風聲,他也無可奈何。看看牆上的掛鐘,離冰瑩接他的時間不遠了,就打發走了司徒小倩,自己站在家門口,等待著冰瑩的到來。
人的運氣到來的時候,簡直勢不可擋。桃花運也是運氣的一種,如果命中註定要犯桃花,那就只能聽天由命。要想破除,就得懂點法術。可惜的是,一般人都希望桃花運垂青自己,盼還盼不來呢,怎麼捨得驅趕。
就在黃江河和司徒小倩在別墅內調情時,帝豪酒店五樓,郝琦的臥室裡,蔣麗莎和郝琦同樣在演繹著驚人相似的一幕。翻江倒海,雲情雨意的場面如果被拍成電影,簡直能攝人魂魄,心腸軟弱之人甚至受不了此等刺激,還要痛哭流涕。
郝琦和蔣麗莎從歡樂谷跳舞回來,手挽著手肩並著肩上了樓。一進到房間,蔣麗莎就癱倒在沙發上。平時四體不勤的蔣麗莎在舞場折騰了半宿,早已少氣無力,嬌喘吁吁了。
憐香惜玉是男人的本性,倘若蔣麗莎長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郝琦也就沒有了俠肝義膽的心腸。面對嬌柔無力的蔣麗莎,郝琦扮演了護花使者的角色。他來到蔣麗莎的身邊,款款問道:“天色不早,咱們休息吧,明天還要到工地上呢。”
蔣麗莎看著郝琦,伸開雙臂,要郝琦抱她上床。美人撒嬌,郝琦求之不得,毫不猶豫地抱著蔣麗莎走向裡間。
暗淡的燈光襯托了氣氛的優雅,蔣麗莎的嬌喘更襯托出她高貴的氣質。郝琦抱著蔣麗莎走到床邊,感到懷中美人柔軟無骨,呼吸如蘭,柔美無限。他把蔣麗莎放到床後,並沒有鬆手。在若明若暗的燈光下,蔣麗莎在他的懷中也似若有若無。這種感覺是一種境界,沒有極高的修養,男人很難達到這種境界。
“琦琦,放下我,我想睡覺。”蔣麗莎輕輕地對郝琦說。琦琦,是蔣麗莎對郝琦的暱稱,郝琦也喜歡這種暱稱,就像他喜歡蔣麗莎的人一樣。同樣,郝琦叫蔣麗莎是也喊她莎莎,給人伊麗莎白的感覺,那可是英國的女皇。
嬌媚的情人,哪怕提出再過分的要求,自己的心願也會得到滿足,何況,睡覺的要求很正常,不算過分。
蔣麗莎的話音剛落,郝琦就把她輕輕地放到了床上。他的動作很慢,就像鏡頭上的慢動作。在他的眼裡,蔣麗莎脆弱得如一塊白嫩的豆腐,如果動作猛了,會碰碎了心愛之物。
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都會吹噓,說自己在女人面前如何粗暴,如何張揚。這不全是真話,但也不全是假話,要分情況而定。對於自己喜歡的女人,總能逆來順受,如果是自己不喜歡的,則恰恰相反,常常會順來逆受。司徒小倩會給黃江河穿衣服和襪子,郝琦同樣也會給蔣麗莎脫衣服和襪子。
當郝琦慢慢地給蔣麗莎脫光了衣服,一副美人圖就毫不遮掩地呈現在郝琦的面前。
蔣麗莎一條胳膊伸展開來,一條胳膊彎曲在胸前。一條腿平放在床上,另一條腿蜷曲著。碰巧的是,床單剛好是白底紅花,更碰巧的是,紅色的花是綻放的牡丹。盛開的鮮豔的牡丹,配上嬌媚的潔白無暇的酮體,給人的感覺只能意會,不可言傳,簡單地概括,就是意境深遠,美不勝收。
於是,白色的酮體,白色的床單,紅色的牡丹,組成了一副天然的畫面。郝琦驚詫了,他驚詫於這無意中構成的美麗的圖畫。郝琦衝動了,曲線優美的酮體對他產生了不可遏止的誘惑。在誘人的光線中,翩翩紳士剎那間和瘋狂的野獸重合了,獸性佔了上風。
一股強勁的龍捲風襲擊著蔣麗莎,她很快就飆升到旋風的中心,被抬到了虛無縹緲的天空。
龍捲風過後,只剩下和煦的微風。海面平靜,如絲綢般的皺紋盪漾著。郝琦突發奇想,想調戲蔣麗莎,就問道:“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某種你希望永遠保持完好的功能,你會離開我嗎?”
蔣麗莎笑吟吟地說:“別胡扯,不會的,除非你從這個世界消失。除了太監,我還沒聽說過哪個男人那玩意兒會無緣無故地失去。你要是真的不想要了,就對打聲招呼,我一個剪刀下去,卡擦,很快的。”
郝琦知道,蔣麗莎不會相信他的話,於是就裝出一副難過的樣子說:“我沒騙你,前幾天我感到這裡不舒服,就到醫院檢查,沒想到醫生告訴我說,我那地方得的是絕症。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可是我們畢竟相處了一場,如果隱瞞了你,我會良心不安的。再過幾天,我就要去做手術了——”
郝琦說著,竟然哽咽起來。當然,他是裝出來的。這一招挺管用,蔣麗莎聽了,竟然信以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