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部分(3 / 4)

你和來華在森林的山洞裡幹了那種見不得人的醜事。你還說她是省委書記的女人,她的一個腳趾頭都比我的腰粗,說過沒有?”

高寒仰起臉來,一本正經地看著黃珊,說道:“你聽錯了,我是說過這樣的話,但不是你說的那樣子的。我說,來華時省委書記的女兒,我當時得罪不起,她要是在她爸爸面前說我們不好的話,我們受不了的,她動動腳趾頭,我們的腰就會受傷。你再好好想想,看是不是這樣的。”

平時裡黃珊只知道高寒腦子轉得快,沒想到他說起謊話來連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心裡想著,人在官場久了,就失去了人的本性,看來和他是說不清楚了。於是就對黃江河說:“我要和他離婚。”

“傻女兒,胡說什麼呢。”黃江河訓斥訓斥道。

高寒藉機說:“黃珊心情不好,我這段時間先睡到客廳裡,等她的氣消了,我們在和好也不遲。蔣阿姨,爸爸,你們先陪著黃珊,我困了,我要到客廳休息一會兒。”

高寒說完,就站起來走到衣櫃前,開啟櫃門後從裡面拿出一床被子。當他轉身離開,經過黃珊的身邊時,對著黃珊伸了伸舌頭,拌了個鬼臉。黃珊氣得恨不能狠狠地踹他一腳才能解氣。在他的眼裡,她的高寒一直是文質彬彬的老成可靠的謙謙君子。她打心眼裡喜歡這個謙謙君子,所以即使高寒犯了錯誤,甚至是不可原諒的錯誤,黃珊都會在父母面前替他遮掩,有時還為他爭辯。可她現在發現,如今的高寒已經不是原來的高喊了。也許是的眼界高了,也許是他掀起了自己摔傷的腿,也許是久在官場,他的心靈受到了玷汙?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了高寒現在的厚臉皮,黃珊自己也說不清楚。

高寒抱著一床被子來到客廳後,把被子放在茶几上,然後打併了沙發,鋪好被子後躺了下來。

白色的燈光映照著白色的牆壁,滿屋子都籠罩著白色。他不由想起病房裡蓋在來華身上的白色的被單,心裡一陣難過。來華來時就像是一陣風,去時也像是一陣風,匆匆地來,又匆匆地去。她走了,在另一個世界裡也許很輕鬆,但給活著的人留下了深深的傷痛。

窗外的微風拍打著客廳的玻璃,發出了錚錚的響聲,高寒希望那是來華的手在敲打。

來華不會回來了,但在幾天以後,高寒卻又遇到了麻煩,這個麻煩還是來自省委書記來斌的家,並且與來華的死有關聯。

第八卷 第486章 絕色佳人從天降(1)

總體而論,高寒人品還算高尚,無論如何都劃不到小人之列。今天晚上,他親眼目睹來華在他眼前離開了人間,本來已經傷痛不堪,黃珊的哭鬧和激烈的言辭激發了他雄性的冷酷,所以才出口傷人。後來,高寒當著黃江河和蔣麗莎的面撒了謊,也是迫於無奈。如果他不油腔滑調進行辯論,黃江河和蔣麗莎都會認為他是個花心的蘿蔔。

把抱著被子來到客廳,把窗外的風聲當做成來華對他的呼喚,想起和來華在一起的一幕幕,不禁悲從中來,潸然淚下,直到黎明也沒閤眼。

高寒出了臥室之後,蔣麗莎才開始盤問黃珊說:“你剛才提到高寒和來華在山洞裡有了那種事,說的可是真的?”

黃珊剛才也是一時氣急,才說出了不妥當的話,高寒走後,她已經冷靜下來,面對蔣麗莎的詢問,她只能無言以對,保持了應有的沉默。她如果往高寒的頭上扣屎盆子,就是給自己往自己的臉上抹黑。她如果對蔣麗莎說了實話,日後要是和蔣麗莎發生了衝突,蔣麗莎也會把這事當做一把利劍刺到自己的胸膛。黃江河見黃珊不再吱聲,就訓斥蔣麗莎說:“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年輕人的事,只是他們猜測而已,又沒人看見,你跟著起什麼哄?有了怎麼樣,沒有又怎麼樣,過了這陣子他們不還是照樣過日子。”

黃江河一發火,蔣麗莎趕快轉了風向,反過來勸說黃珊道:“做賊養漢還一溜風呢,吹過了一陣就會風平浪靜。嫁個好男人就該承擔一定的風險,男人風流是本事,女人風流就是賤。作為女人,咱們可不能和男人斤斤計較,如果計較過了頭,反過來還是害了自己。即使發現了什麼,旁敲側擊倒可以,但不能太認真。聽阿姨的話,過兩天我讓高寒給你陪個不是,此事就了結了。你要是一意孤行,以高寒目前的地位和能耐,說不定他會落戶省城,到了那個時候,你後悔可就晚了。”

這話聽起,黃珊有的受用,有的不受用,但無論受用還是不受用,她都不好表態。這時,黃江河的臥室裡傳來了原野的哭聲,蔣麗莎就趕快起身向門口跑去。

蔣麗莎把孩子抱了過來放在黃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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