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蔣麗莎還真的閉上了她那張烏鴉嘴,拉著黃珊就出了家門,到飯店買菜去了。
就在蔣麗莎和黃珊到飯店買菜時,高寒在臥室給來華打了個電話。
“你好,我是高寒。”高寒很有禮貌地問候來華說。他是個很拘謹的男人,並沒有因為來華在感情上的主動就對來華頤指氣使,趾高氣揚,擺他大男人的架子。對於曾經為他獻身的女人,他表現出了應有的尊重。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高寒,你的傷口怎麼樣了?換藥了嗎?還在家屬院嗎?她不在你的身邊吧,一定是的,要不然你不敢給我打電話。”來華把一連串的問號透過無線網路一個個向高寒拋過來,高寒應接不暇。
來華的一連串話裡充滿了異乎尋常的關愛。高寒的心微醉了,暖洋洋的。
“我的傷口好多了,我已經回家了,現在正休息。她出去了,我就給你打個電話,一來問個好,二來道個歉,早上的事真的對不起。”
高寒以為來華肯定會生氣,沒想到她不但沒有生氣,還主動地問好。他喜歡來華這樣的性格——直爽,大度,潑辣,敢作敢為,沒有花花腸子,像個永遠長不大的姑娘;可他又不喜歡來華的性格,把很多事看得無所謂,滿不在乎。
“你不用道歉的,不是你的錯,也不是她的錯,是我的錯。但我再次重複,我不需要任何人為我的主動付出任何的代價,更不需要任何人的自責。”來華直爽地說。
“不好意思,我遇到了麻煩事——現在說不方便,你看我們能見面嗎,就在今天,或者是明天。”高寒言辭閃爍,想說又怕說不清楚,吞吞吐吐,躲躲藏藏。
“有什麼你只管說——你先不要說,要我猜測一下,是不是她又難為你了,你才想到要見我?”來華問道。
“不是的,有其他的事,電話裡不好說,要麼我下午過去,不知道你是否有時間。”
“還真被你猜對了,我下午要去辦個延期簽證,這樣吧,你頭上有傷,過來也不方便,我晚上駕車到你那兒去,你接到我的電話就出來。記住了,可千萬別再把她捎帶出來,我不想見她。”
高寒模稜兩可地答應著,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恰在這時,蔣麗莎和黃珊提著幾大包飯菜回來了。
午飯接近尾聲,一家人聽到門口響起了喇叭聲,還是三高一低,這是冰瑩和黃江河約好的暗號。冰瑩由於上次和蔣麗莎在家裡撕破了臉,不好意思進黃江河的家門,黃江河就相約定了三高一低的喇叭聲為冰瑩到來的暗號。冰瑩認為這是個不錯的主意,就愉快地接受了黃江河的安排。
住在這個別墅區的要麼是富人,要麼就是達官貴人,基本上每棟別墅都有私家車,無論白天和晚上,周圍經常有喇叭聲響起,所以黃珊和蔣麗莎也就沒在意。
黃江河聽到喇叭聲,把碗裡的米飯往嘴裡扒拉了幾口,站起來和蔣麗莎等人打聲招呼就要出去。
蔣麗莎看到黃江河焦急的模樣,她心如明鏡,知道冰瑩就在門外,見黃江河要出去,就放下碗站起來。
“我去送送你。”蔣麗莎說。
“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每天都這樣上下班,還客氣什麼。”黃江河推辭道。
兩人都在客氣,但心裡各懷鬼胎。黃江河不想讓蔣麗莎看見冰瑩,免得兩人見面難堪,蔣麗莎非要出去,為的是擺她家庭主婦的威勢,在氣勢上壓倒冰瑩,要她在自己面前收斂點,不要那麼張狂。
黃江河最終沒有拗過蔣麗莎,她還是堅持著把黃江河送到了門外。
醉翁之意不在酒,蔣麗莎的目標是冰瑩。她要讓冰瑩明白,黃江河是她名正言順的老公,她不會給任何女人留下可乘之機。
蔣麗莎把黃江河送到門外後並沒有止步,而是跟在黃江河的後面直到車門前。
冰瑩看見黃江河過來,就趕忙下車從車頭繞過來給黃江河開啟車門,並把一隻手放在車門的上方。黃江河教過冰瑩,這是司機侍候領導時應有的禮儀。
領導的頭非同尋常,要是不小心被碰了一下,一旦出了點故障,大腦反應就會遲鈍,從而會影響到整個城市的工作。冰瑩的這個動作也就顯得極其重要。
黃江河低頭彎腰,從冰瑩的臂彎下上了車,冰瑩把車門關上。就在冰瑩要轉身再次繞過去時,蔣麗莎擋住了冰瑩的去路。
又一次狹路相逢了,肇事者是蔣麗莎。
黃江河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我說冰瑩姑娘,現在我才知道黃書記怎麼那麼喜歡要你做司機,你侍候他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