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文藍,捋起了她的上衣。
兩隻白生生的饅頭聳立在許文藍的胸前,逗引著黃江河的眼睛。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來,像個孩子似的拱著啃著咬著。
雖然黃江河有些粗暴,但許文藍啊還是陶醉在他的粗暴之中了。少女需要的是和風細雨,而少婦更需要暴風驟雨似的瘋狂。就在黃江河採取下一步的行動時,許文藍再次推開了他。
猴急的黃江河不解其意,睜著大疑惑的眼睛看著許文藍。
許文藍詭秘地一笑,說:“就在這種地方,你不嫌寒酸,我還嫌掉價呢。好了,別像下孩子吃奶似的,只顧自己痛快,不顧媽媽的感受。今天有正事,改日再說吧。”
許文藍開啟了車窗。一股涼風吹進來,帶著河水的溼氣,撲打到黃江河的臉上。
冷氣和熱流相碰,黃江河打了個寒戰,褲襠裡的玩意兒自然變小,軟塌塌的不再挺拔。他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癱坐在下來,說:“我就知道你在耍我,咱們兩個,有話儘管說,還把我弄到這裡來,耍個美人計,叫我空喜歡一場。別人給你塞錢,我就不能給你點什麼。他們的錢是錢,我的東西就是不好好東西了。”
看到黃江河生氣,許文藍撫摸著黃江河的耳朵,算是對他的安慰,說:“好了,別孩子氣了。難道你不想猜猜我給你推薦的是哪一位。”
“不猜不出來。”黃江河不假思索地說。口氣 有點衝,似乎在報復許文藍。
“你要是才出來,改天我請客。許文藍引誘道。
“那好,不過我不吃飯喝酒,要你犒勞我。”
“嗯。”
“是你電視臺的同事,那個姓蘇的副臺長。”黃江河想,能求到許文藍頭上的,肯定是他原來的同事,何況,蘇副臺長為了當教育局長,還親自登門拜訪,送了一隻野山參給他。黃江河這樣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