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路。
“黃書記,你不能去。”
“為什麼不能去。”
“許文藍要向你推薦校長的人選,校長是我的,你不能隨便許給別人。”
“可是你已經犯了強姦罪,要被判刑的,校長的位置不能空著,得有人主持工作。”
“我是無罪的,劉燕妮冤枉我,我早晚會出來的。”
黃江河再要答話,吳黎已經不見了蹤影。
黃江河揉揉眼睛,認為是幻覺,但吳黎的流氓事件提醒了他。作為北原市政壇上的一號人物,他不能總是去下屬的單位。何況,教育局局長還是個年輕貌美的少婦。他走動的頻繁了,還要閒話的重圍之中。
黃江河想改變地點,於是就撥打了許文藍的電話。當黃江河委婉地提出了自己不方便到教育局時,許文藍主動地提出,把見面的地點改在遠離市郊的黃河灘區。
黃江河很贊同許文藍的提議,在遠離都市的地方,避開了所有的熟人,兩個人不但能毫無顧忌的交談,也許還能趁著說話乾點什麼。這幾天,吳黎事件攪得他心煩,他的情緒有點緊張,他需要放鬆,而放鬆自己的最佳途徑就是能和情人聊聊天或構思別人都能想象到的情節。
灘區防洪的第二道防線上,碗口粗的柳樹早已褪去了秋天的深綠,細細的柳條在涼風的肆虐下在空中盪來盪去,顯得孤苦無奈,眼看著冬天就到到來,它們活動者筋骨,想儲存更多的能量。所有的綠色已經絕跡,由蟬鳴構成的交響曲也成了美好的回憶。
遠處,一道蜿蜒的河流帶著泥沙,靠著南山根滾滾地向東流淌,在白森森的陽光下泛起一愣一愣的黃色的光,和灘區的沙土混為一色。
這景色,儘管海闊天空,未免有點淒涼。秋天是收穫的季節,收穫過後,一切都會蒼茫。
黃江河把奧迪停在四棵柳中間,熄了火點燃了一支菸,靜等著許文藍的到來。
第十卷 第659章破鏡重圓是場戲(5)
遠處,煙塵泛起,瀰漫天空,黃江河放眼望去,以為是許文藍驅車前來,仔細一看,才知道是一群百十來只得羊群,他剛要收回目光,卻在羊群的後面發現了許文藍的車子。
黃江河按響了喇叭,儘管他知道許文藍穿過羊群就能看到他的奧迪。聲音的迎接也是禮貌,在漂亮的女人面前,黃江河永遠是個謙謙君子。
當許文藍的車子停在奧迪的旁邊,黃江河推開車門,又替拉開了許文藍的車門。
許文藍就要下車時,看到地面上厚厚的沙土,再看看自己棕黃色的皮鞋,稍微猶豫了一下。黃江河把手伸到車門前,做著摟抱的姿勢。許文藍毫不猶豫地撲到了黃江河的懷裡。黃江河把翹著雙腿的許文藍抱到了奧迪車門邊,然後把她塞進了車裡。
黃江河站立不穩,跟著就爬在了許文藍的身上。
“你真壞,故意設計好了圈套,就為了占人家的便宜。”許文藍撒嬌地說。嚴格地說,她的聲音很嗲。
黃江河喜歡這樣的嗲。和許文藍有過肌膚之親以來,許文藍還是第一次對他這麼嗲。一股氣流在黃江河的耳邊迴旋著,他的耳孔癢癢的,心野癢癢的。他希望許文藍再說出更具有風情萬種的悄悄話,可許文藍卻打住了。黃江河再看許文藍,他想象中的輕佻樣蕩然無存,只剩下了優雅的氣質。
黃江河緊緊地壓在許文藍的身上,感受著她肉體的彈性。許文藍掙扎著說:“別讓人看見了。”說著,用力地推開黃江河。
車門關上了,兩人並排坐在後排。黃江河用一條胳膊攬著許文藍的肩膀,悄悄地問道:“把我叫到這裡來,就是想幹預政務。”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我既然答應了人家,就要盡心盡力。說不說在我,辦不辦在你,只要我盡力了,就問心無愧。”
“說得多好聽,你明知道只要你一張口,我就必須答應,還盡說漂亮的話。我只想知道,人家往你口袋裡塞了多少錢,如果多了,分一點給我,你總不能要我白辛苦吧。”
“我可是一個銅板都沒拿。”許文藍明知黃江河在和她開玩笑,但她必須實話實話。
黃江河見許文藍不承認,就壞笑兩聲,說:“我不信,天下哪有那麼好的人,我要搜搜你。”說著,抱緊了許文藍,另隻手就伸向許文藍的胸前,不由分說就隔著衣服掐了許文藍的奶頭。掐了兩下之後,開始用用手掌揉搓。
黃江河揉過了這隻揉那隻,只揉得許文藍胸膛發脹,**飽滿。黃江河的慾望隨著他撫摸力度的加大也開始燃燒起來,他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