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部分(2 / 4)

答冰瑩。其實冰瑩沒有指望他能有一個完整的答案。

“索性告訴你吧,吳黎他不行。他的身體不正常,沒有一般男人應有的東西。”

“我不信,你們結婚都這麼長時間了,你怎麼到現在才發現。”高寒沒有完全聽懂冰瑩的話。他以為冰瑩在撒謊。

越是美麗的女人越會撒謊,這是高寒在和女人打交道的過程中總結出來的經驗之談。

“不是不中用,是不完整,他的那個東西里面沒有純度,舉個例子說,就是酒水裡沒有酒精,不能燃燒。”不要浮想聯翩,頓生靈感,把男人的**和酒精混為一談。不過比喻到位,倒也恰當。

高寒被冰瑩完全整蒙了。什麼純度呀酒精的,都是什麼。他搖搖頭,還是不明白冰瑩的話。冰瑩著急了,就說:“他沒有精子,一條也沒有。”

冰瑩雲裡霧裡,繞老繞去的,終於使高寒明白了。

“這麼說你主動找我就是為了——”

“不錯,我需要種子。”和剛才相比,冰瑩完全了沒有羞澀感。她在心裡一直想著,男人和女人,也就這麼回事,沒什麼神秘的。

“原來你只是把我當做種馬。我害怕麻煩,如果你真的懷上了我的孩子,會後患無窮。”高寒一點也不避諱地說。

冰瑩知道高寒在擔心什麼,就把是手指伸到嘴裡,狠狠地咬了一下。手指破了,一絲血跡從傷處滲出。冰瑩把手指舉起來,一字一句地對高寒說:“我發誓,我沒有對你有非分的想法。只要我懷上了孩子,就遠離你,絕不找你的麻煩,你還是市委書記的乘龍快婿。”

冰瑩的手指,就像一面飄揚的旗幟,在高寒的眼睛前晃來晃去,晃花了高寒的眼睛。冰瑩把手指收回,放到自己的嘴裡,使勁地吸了一下,然後有抽了出來。紅色的血跡粘到了嘴唇上,本就美麗的冰瑩更加嫵媚動人。

臉和臉很近,高寒感受到冰瑩急促的呼吸,她撥出的氣息如一股從青草處刮來的春風,浸染了純淨的芳香。高寒吸進去,心曠神怡,每根神經都在震顫。

下賤,不僅僅是壞女人專用的詞彙,它同樣適用於很多男人,高寒就是其中的一個。年輕者像劉燕妮冰瑩來華,年老者如司徒小倩蔣麗莎,高寒都能盡享她們肉體帶來的歡娛,怎麼偏偏對眼前的冰瑩如此吝嗇?

他決定放棄他的吝嗇。等冰瑩再次閉上眼睛,高寒親不自禁地把嘴唇壓了上去。

感覺,如絲綢般的若軟,冰瑩的唇又像是一眼山泉,在底層深處經過了岩漿的預熱,不冷不熱,溫度適宜。他貪婪地吸允著。人生美好,就是因為有了美人的相伴。高寒又一次開始了他不能自拔的墮落。

等情緒不能控制,身體開始不停地扭曲,高寒把他的矜持忘到了九霄雲外,抱起冰瑩開始為她寬衣解帶。

一枚枚紐扣被高寒解開,上下兩層衣服被高寒脫掉。最後,只剩下深藍色的小衣和淺紅色的褲頭。冰瑩在高寒的撫愛下,早已如一株弱不禁風的含羞草,每個動作都能引起她的痙攣和激動。

凝脂般的肌膚顯現著冰瑩天生的高貴,微閉雙眼的冰瑩,把全部的嬌羞呈現在高寒的面前。他的憐香惜玉之心湧上了心頭,不忍心用他的手去剝掉最後的遮羞布。他扭轉了冰瑩的身體,看準了胸罩的紐扣,把嘴巴貼上去,艱難而又細心地尋找著突破口。

經過不懈的努力,胸罩終於脫落。兩隻鼓起的碗狀就像兩隻鴿子的翅膀,飄然落在了床邊,又從床邊滾落地底下。

當衣服一片片被甩到了地面,兩具**的胴體終於粘到了一起,彼此再也沒有分開。

窗外寒蟬悽切,在做著垂死的掙扎,但對於高寒來說就像是衝鋒的號角。他匍匐在一片充滿吸引力的聖潔的土地上,把男性的犁鏵扎進去,向前向前再向前,咀嚼著原始的快感。

也許是心理感覺的不同,冰瑩第一次感受到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強大的衝擊力,她時而穿行在雲端,時而行走於谷底,潮漲潮落,幸福和興奮交替登場,扮演著各種不同的角色。

高寒揮汗如雨之後,筋疲力盡地從冰瑩的身體上滾落到一邊,然後喘著粗氣。冰瑩翻過身來,從側面抱緊了高寒,把頭靠在他強健的胸膛上,開始無聲地流淚。

也許是幸福的淚,她為自己能和高寒這樣瀟灑的人在一起而驕傲自豪;也許是悔恨的淚,她大概後悔做了黃江河的司機,後悔嫁給了吳黎,從而失去了自我;也許是傷感的淚,怕好事過後,高寒依然認為自己是一個放蕩的女人。

至於內疚,那是純粹的子虛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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