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倒是挺對我的胃口。你不想喝就別喝了。”白寶山說著也坐了下來。他瓶子斟滿了自己的酒杯,然後又給斟滿了蔣麗莎的杯子。
“寶山,我不要。”
“沒事,好事成雙,我就兩杯兩杯來。”
白寶山兩手端起兩個杯子,先後喝了進去,然後又斟滿了兩個杯子,再喝進去。
酒香濃郁,不但爽口,酒勁也不大,喝著就像飲料,沒多久,三斤多米酒就灌進了肚子。在可愛的女人面前,他終於豪氣了一回,做了一回真正的男人。
蔣麗莎微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她在拖延時間。她是品酒師,對全國的各類的酒水都有研究。無論哪一種酒,只要她嘗一小口,就能品出酒精的度數。米酒的勁不大,但喝夠了一定的量再等上一段時間,只要發作了,一般人都能以忍受。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蔣麗莎在耐心地等待著。按照她的估計,必須再過一個小時白寶山肚裡的酒才開始發作。看到白寶山開始狼吞虎嚥地吃桌上的菜,蔣麗莎故意站起來向門口走去。
“你去幹什麼?”白寶山放下筷子問道。
“我去看看車子,這裡畢竟是山裡,不安全,別給了偷車賊可乘之機。”
“你休息,我去,哪有讓女人跑腿的道理。”白寶山站起來,不等蔣麗莎同意就到了門口。
蔣麗莎假意推讓一番,最後還是讓白寶山去看車子。
看著白寶山開門而去,蔣麗莎心裡暗暗發笑,等白寶山跑一圈回來酒勁就開始發作,早成了一堆泥了。喝酒的人不能見風,這是常識,白寶山也清楚這是常識,但他情願為蔣麗莎效勞。
二十分鐘後,白寶山瘋瘋癲癲推門進來,一進門就搖搖晃晃地坐到了椅子上,拍著腦袋看著蔣麗莎,說:“酒性夠烈的,我怎麼感覺像地震一樣——”還要說下去,就趴到了桌子上。
蔣麗莎過來搖搖白寶山,小聲地問道:“寶山,你怎麼了,醒一醒。”
“我清醒著呢,我想和你談談錢,那筆宿舍樓收費的錢。你總共才投資了百十萬,已經收回成本了。。。。。。我也不難為你,看在你是市委書記的份上,對我又這麼好,我就只分一半。。。。。。你好我好大家好,咱們都好。。。。。做人不能吃獨食,要吃開。。。。。。我真的喝多了,我知道你沒喝多,你就是希望我喝多。。。。。。我現在真的很後悔——”
說著說著就沒了下語。蔣麗莎再搖搖,問道:“寶山,你後悔什麼?”
“我後悔怎麼沒早點知道燕妮有那麼好的背景,害得我和米蘭結婚,米蘭是高寒的情婦,小李子是黃江河的破鞋子。。。。。。破鞋子,你也是破鞋子,是朱志明的破鞋子。。。。。。說實話,我嫌棄那兩個女人是破鞋子,可我不嫌棄你是破鞋子。說實話,我不喜歡破鞋子,可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破鞋子。。。。。。美,夠女人味,舔你的腳丫我都高興。。。。。。”
聽著白寶山的胡言亂語,蔣麗莎氣得只想用酒瓶子敲破他的頭,敲出他的腦漿。她脫下鞋子,搖搖白寶山,說:“喂,來,親一下。”
已經進入昏迷狀態的白寶山模糊地聽到蔣麗莎的話,抬起頭來問道:“哪裡,哪裡。”蔣麗莎順手把鞋子放在白寶山的嘴邊,說:“這裡呢。你可千萬別說出去。”
白寶山來不及答話,張開嘴對著鞋幫子就啃起來。
“多啃幾下,讓你聞聞老孃的腳臭,也好醒醒酒。”看著白寶山的下作樣,蔣麗莎似乎受到了侮辱,歇斯底里地說。一個醉酒不正常,這個也有點變態。
只啃了兩下,就聽到噗通一聲,一頭趴在桌子上,再也沒醒來。
蔣麗莎穿好了鞋子,壞壞地笑著,然後掏出手機撥打了小姐的電話。
白寶山在蔣麗莎提前訂好的房間了睡了整整一個下午,醒來時嘴裡不停地叫渴。他感覺身邊好像躺了一個人,想翻身看看是誰,可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翻不動身子,他想移動一下,碰碰身邊的人,可連移動一下也困難。他回想起今天發生過的事,認為身邊躺的是蔣麗莎,心裡高興,可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喉嚨乾燥,嗓子發癢,肚裡翻江倒海只想嘔吐。
不過他還能說話,於是就叫道:“麗莎。”
身邊的女人翻了一下身子,爬在了白寶山的身上,說:“我不是告訴過你我的名字嗎,我不叫麗莎,我叫來鳳,有鳳來儀的意思。我可知道你叫什麼,你叫白寶山,是北原市一中的校長。我說的對嗎?”
白寶山摸摸下身,感覺似乎沒做過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