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問個究竟,這個叫來鳳的女人怎麼會躺在自己的身邊,可他現在確實很難受,他想喝水,哪怕是涼水。
“給我搞點水喝,我渴。”
“我這裡有水果。”來鳳從床上光溜溜地爬起來下了床,從茶几上拿來一個梨子拐回遞給了白寶山。
白寶山想伸手接住,可努力幾次都沒能抬起手來。來鳳還算善解人意,把梨子遞到白寶山的嘴邊,可白寶山連張嘴都困難。
“看你的熊樣,幹那種事的時候還虎虎生風的,現在怎麼就變成了這副德行,我來餵你吧。”
來鳳不等白寶山點頭,就把梨子放到嘴邊咬下一口,遞到了白寶山的嘴邊。
白寶山把梨子含在嘴裡,使勁地嚼了幾下。一股清淡香甜的汁液順著喉管流進了胃裡,感覺不錯。
來鳳又咬了一口放在了白寶山的嘴邊。
“我喝多了好像沒對你做過什麼。”白寶山想更正來鳳的話。
來鳳突然撤回了手,大聲地爭辯道:“男人我見的多了,還沒見過你這種死皮不要臉的,做了就做了,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你幹了好事現在又不想承認,咱們就到外邊評評理。”
白寶山想動,但還是沒有力氣。什麼狗屁米酒,坑害了老子。
“再來一塊,渴死了。”白寶山無助地看著來鳳。
“說,你到底做了沒有。”
“不知道。”
“不知道就別想吃,也別想出這個門。”來鳳把梨子扔到了垃圾桶裡,氣哼哼地坐在了床頭上,自言自語地說:“提起褲子不認賬的男人,不是個好東西。”
“做了,我渴。”
“晚了,就一個梨子,扔了。”來鳳沒好氣地說。
“涼水也行。”白寶山哀求道。
來鳳拿著茶壺到衛生間灌了一壺水,把壺嘴對著白寶山的嘴。一壺水很快被白寶山喝得乾乾淨淨,心裡也好受了許多。
“和我在一起的那個女人呢?”白寶山問道。
“我不知道,就是她把我叫來的,然後她就走了。”
白寶山抬抬手,感覺有了些力氣,然後從胸口的上衣口袋裡掏出手機,顫巍巍地撥打了蔣麗莎的電話。
蔣麗莎的笑充滿了女性的溫柔,嘻嘻地笑過之後,問道:“睡醒了。為了你,我一直呆在車上,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就打算走了。那個女人還行吧,你呀真是的,搞這種事何必要跑到這裡來。”
白寶山雖然笨,但他已經感覺中了蔣麗莎的招。在電話裡,他懶得和蔣麗莎理論,就說:“你快過來,我都要死了。”
“別人都能死,你可千萬別死,你要是死了,一中不但沒了校長,北原市也會少了一個省委書記的準女婿。”蔣麗莎笑著說。
那個叫來風的女人一看蔣麗莎進來,就先躲了出去。她不會消失,因為她還沒有拿到錢。她什麼事也沒做,只陪著蔣麗莎演了一場戲,就能輕鬆拿到一千塊錢,這是個不錯的買賣。
白寶山沒有提起有關來鳳的話題,有關她的一切現在已經不重要了。他想和蔣麗莎談談錢。今天如果不和蔣麗莎談錢,恐怕很難收場。
“親兄弟明算賬,咱們還是說說分成的事吧。”白寶山的頭依然貼在床上,他一說話,口水就從嘴角往外流。蔣麗莎好像沒聽見白寶山的話,說:“真不知道這米酒的勁道這麼大,早知道就不喝了。”
“別裝了,我只想和你談錢,按照我說的,五五分成。我本來想二八的,你二我八,現在我改變了主意,你多拿點,五五。”白寶山很慷慨地說。
“說好了,不談錢的,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好些了嗎?實在難受了,咱們就去看看醫生,要麼把燕妮叫過來。”蔣麗莎說話時一直笑著,滿面春風的,和愜意,愜意中流露出對白寶山無限的關懷。
“我現在只想和你談錢,三七開,你七我三。”白寶山又把話扯到了錢上。
蔣麗莎伸手在白寶山的頭上摸了一把,嘴裡“哎呀”地叫著,說:“喝酒還把你喝感冒了,頭上發燒呢,不然我還是把燕妮叫來,讓她陪陪你——”
“麗莎大姐,我領教了你的厲害了,那錢我不要了,你明天就到學校去,我派人和你一起到財政局去辦手續,你把錢全部領走了。我求求你,今天的事千萬別告訴燕妮,我叫你奶奶了。”
蔣麗莎聽白寶山喊自己奶奶,就板起臉來不高興地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雖然比你大幾歲,但也沒有你說的那麼老,要是叫別人聽見了,還以為是我要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