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部分(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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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寶山閉起眼睛,等待著劉燕妮撓癢癢似的巴掌落下來。

劉燕妮的手剛落下來,白寶山就哎呀一聲。

這一次劉燕妮改換了方式,她的手在半空中變成了拳頭,對準了白寶山的鼻子砸來下來。她的力氣不大,但裡面卻隱藏了無限的仇恨和殺機。

一股殷紅的血從白寶山的鼻孔中咕咕地流出來,白寶山捂住鼻子,血還是從鼻孔中流出來。白寶山揚起臉來,試圖阻止鮮血的流出,但仍然無濟於事。

血從指縫間流出來,在手腕處滴下來,滴在了床幫上,在潔白的床單上點點滴滴,像冬天裡的點點梅花,鮮紅而美麗。

白寶山一邊捂住鼻子一邊低下頭看著床單上的血跡,冷笑著說:“無論怎麼樣,我總算看到了床上鮮紅的血跡。我們初婚時,你把你的第一次給了別人,這次算是對我的彌補。可是,你不該在我全身心愛你的時候把我當成別的男人。高寒有什麼好,值得你掛在嘴邊——”

血流不止,越流越多。白寶山站起來走近床頭櫃,拿起衛生紙捂住了鼻子和嘴巴。

劉燕妮雖然遭受到了白寶山的侮辱,但這一拳頭多少解了點恨。聽到白寶山舊事重提,劉燕妮似笑非笑地說:“你可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呢,我就是把你當成了高寒。”

“為什麼?”白寶山不解地問道。

“我們今天在一起喝酒了,他趁著酒勁在下邊對我動手動腳。我心裡一直恨著,所以就喊了他的名字。剛才我就是把你當成了他,所以才狠狠地揍了他一拳,算是對他的報復,我現在心裡舒暢多了。我要是對你有成見,怎麼會不拒絕你呢。”

劉燕妮的話像一陣溫馨的風吹進了白寶山的耳朵,溫暖了他的心窩。他很快在心裡諒解了劉燕妮,包括她剛才的一個重重的拳頭,把所有的恨都轉移到高寒的身上。他扔掉了捂在鼻子上的紙團,又撕了一片衛生紙在鼻子上擦拭了一下,看看上面已經沒再沾血跡,就把紙團扔在了紙簍,來到劉燕妮身邊,輕輕地撫摸著劉燕妮的頭髮。

“高寒這小子,吃著碗裡看著鍋裡,做過了市委書記的女婿又想做省委書記的女婿了。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現在就找他算賬。”白寶山大義凜然地說。他想在劉燕妮面前表現出他的男人的本色,雖然他也只是嘴上說說。他很清楚自己的地位,按照目前的勢力,他還不足以和高寒抗衡。

劉燕妮裝作被白寶山的英雄氣概所感動的樣子,猛地就抓住了他的手,說:“寶山,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最好還是別去找他。”她說的是反話,她想給白寶山設一個懸念,然後引他上鉤。

“為什麼?”白寶山問道。

“他比你年輕,又是市委書記的女婿,你不是他的對手。他之所以敢對我做出那種下作的事,就是沒把你放在眼裡,也吃定你不能把他怎麼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還是忍著點吧,我雖然受點委屈,可畢竟沒被他怎樣,你用不著替我拋頭露面。”

白寶山說要找高寒算賬,但也只是說說而已,現在被劉燕妮這麼一激,如果再順著劉燕妮說下去,怕劉燕妮看不起自己,於是就拍著大腿說:“我要是不替你出這口惡氣,我就妄為堂堂七尺男兒。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找高寒出來。”說完,跑到衛生間洗了臉,拉門就往外走。

劉燕妮心中暗喜,但嘴上卻說:“寶山,你不能去,你不是他的對手。。。。。。你小心吃虧呀,你要是有了什麼閃失,我該怎麼辦。”

劉燕妮的話白寶山充耳不聞,像個俠士般衝出房間,下樓後昂首挺胸地走出酒店,開著車直奔黃河南岸。

從白寶山出門後,劉燕妮來到衛生間清洗了白寶山給自己留下的汙穢不堪之物,出來後站在窗前,撩起窗紗透過玻璃看著停車場。

她的身體雖然遭受到了玷汙,但能看到白寶山為自己像個勇士般的出生入死,她還是感到有一絲安慰爬上了心頭。更重要的是,她想看看兩個男人如何為了她的謊言爭來鬥去。如果白寶山遭到高寒的打擊,劉燕妮的心裡會更加高興;如果白寶山脫口倒出找高寒的實情,而高寒要來和劉燕妮對質,她就有了和高寒接近的機會。

兩者相比較,劉燕妮更喜歡後一種情況。那個自己一直喜歡的男人,情願和他的小丈母孃蔣麗莎勾勾搭搭,也不主動和自己聯絡,劉燕妮似乎受到了冷落和侮辱,這種侮辱要大於白寶山對她的侮辱,她心有不甘。

看到白寶山開車離開,劉燕妮的臉上露出了微笑。無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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