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蔣麗莎說。
“為什麼?”
“因為牽涉到我自身。”蔣麗莎不加思考就脫口而出。她沒過過多地考慮,只是不想告訴白寶山那個男人就是黃江河,但一貫愚笨的白寶山卻馬上反應過來,衝著蔣麗莎就說:“我知道了,那個人就是黃江河。我就知道,我娶了他的保姆小李子,他肯定心存怨恨,所以就勾搭了我的前妻劉燕妮。也怪不得他,環環相報,絲毫不爽,這也許是天意。”
白寶山不等蔣麗莎否定,就發動了車子,然後加大了油門,來了個急轉彎。他要送蔣麗莎回去,然後到酒店好好地問問劉燕妮,既然她到現在還別人的男人情有獨鍾,為什麼還說要與自己結婚,難道她要自己戴一輩子的綠帽子?
車子到了家門口,蔣麗莎下車後,白寶山正要發動車子離開,看見高寒從別墅裡出來和蔣麗莎打了招呼,然後就去掏出鑰匙去開自己的寶馬車。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尤其是奪妻之恨,更讓白寶山怒不可遏。他開啟車門衝到高寒面前,沒等高寒反應過來,一個重拳就砸在高寒的臉上。
高寒沒有防備,來不及躲閃,被白寶山重重地砸了一拳後立刻就頭昏眼花,捂著臉只顧搖頭。等高寒搖搖頭稍微清醒過來,剛把手從臉上放開,白寶山的拳頭再次砸了過來。高寒的身高足有一米八幾,在學校時就是運動健將,又比白寶山年輕,反應極快,眼看白寶山的拳頭衝過來,他一歪頭躲過了白寶山的拳頭。
白寶山一由於用力過猛,被高寒躲過後身體失去了重心,直向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