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聲。
無意中,蔣麗莎的手觸到了劉燕妮的臉。劉燕妮本能地抓到了蔣麗莎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臉上。蔣麗莎扭臉看看,劉燕妮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幸福的微笑。
“燕妮,喝多了嗎?”蔣麗莎無話找話地問道。
劉燕妮依然笑著,拿蔣麗莎的手摩擦著自己的臉,並在上面不停地親吻著,一邊親吻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高寒,我就不明白了,我真的不明白了,我哪一點比不上黃珊,你怎麼就從來沒對我主動過呢。你不主動我不怪你,誰讓我比黃珊年齡大呢。可是,你怎麼就看上了黃江河的老婆呢,她不但是你的丈母孃,還 比你的年齡大。是因為她的錢多嗎,還是因為別的什麼,我不知道,不知道。。。。。。山下有條小路,山上有棵大樹,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哪個更高,哪個更長。。。。。。”
蔣麗莎聽了心裡一陣發毛,暗自想到:這死丫頭,看上去醉醺醺的,心裡清楚著呢,還是把黃珊的話當真了。正想該怎麼辦呢,劉燕妮忽然坐起身來,把頭移到床邊,張口想嘔吐。
蔣麗莎怕弄髒了自己,坐起來就躲閃到了一邊。可劉燕妮乾嘔幾聲,最終什麼也沒吐出來,重新躺了回去,嘴裡喃喃地說:“水——”
蔣麗莎端起茶几上的茶杯,試了試水溫,然後扶著劉燕妮坐了起來。
劉燕妮把杯子裡的水喝完,才睜開眼睛來,一看喂水的是蔣麗莎,就無力地說:“謝謝你照顧我。”蔣麗莎放下杯子問道:“你到底是真醉了還是假醉了。”
“真醉如何,假醉又如何,真就是假,假就是真,多一樣。我剛才是不是說了什麼不得體的話。”
“你剛才在回憶往事呢,把你和高寒之間的事說得很清楚,連那種事都說出來了。”蔣麗莎撒謊道。
劉燕妮一聽到高寒的名字,立即就想坐起來,可掙扎兩次都沒有成功,乾脆就繼續躺著。她閉著眼睛微皺眉頭,似乎在進行著美好的回憶。蔣麗莎看著劉燕妮有些痛苦的表情,就說:“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哪裡能一樣啊。你當初和高寒都那樣了,最後怎麼就沒走到一起呢?”
蔣麗莎這一問,問出了劉燕妮的眼淚。酒是催情劑,能把各種各樣的感情昇華到平素不能達到的高度。隨著劉燕妮的眼淚嘩嘩的流出,她不禁抽泣起來。蔣麗莎正想再問點什麼,劉燕妮就不打自招地說:“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隱瞞了。從黃珊和高寒訂婚到結婚,我多次在高寒身上下功夫,可她每次都是在我的強迫之下才屈從於我,最後,他還是和黃珊走到了一起。傷心呢,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清楚,正因為說不清楚,所以我才忘不了,忘不了啊。”
也許是劉燕妮真情的流露感動了蔣麗莎,也許是蔣麗莎想堵住劉燕妮的嘴巴。劉燕妮還在抽泣,蔣麗莎就安慰她說:“妹妹,我也有過相同的感情經歷,不能釋放的感情憋在心裡就像喝了一杯毒藥,生不如死。要不這樣,你要是相信我,我就替你把高寒約出來,你們再——”
聽蔣麗莎如此一說,劉燕妮突然破涕為笑,說:“別再裝樣子了,我今天酒多了,才對你說了這麼多話,你不吃醋我已經燒高香了,哪敢勞你的大駕替我拋頭露面。”
“妹妹這麼會說這樣的話?”蔣麗莎明知故問道。
“一條腿上長兩隻腳,不用說另外的一隻是你的,同樣的辦法我也用過,你的小把戲騙騙老實的黃珊還行,對我,行不通。”
蔣麗莎留下來本來就是想堵上劉燕妮的嘴巴,生怕河流泛濫成災,淹沒了自己,沒想到透過和劉燕妮的一番胡扯,卻把決口撕得更大了。她馬上爭辯道:“說了半邊你還是不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放心吧,我不會亂說的。我要是想告發你,就不會對你說那麼多了。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我想休息一會兒。”
劉燕妮下了逐客令,蔣麗莎不得不走了。她相信了劉燕妮的話,也掌握了她和高寒具體的隱私,知道她不會去壞自己的名聲。蔣麗莎為了表示她和劉燕妮是站在同一個戰壕裡的戰友,臨走之前又給劉燕妮倒了一杯水放到了床頭,然後悄悄地離開了房間。
蔣麗莎走了,劉燕妮一個人躺在房間裡,渾身無力又睡不著,在酒精的作用下,一股**在心裡騰騰昇起。很久沒有體會過做女人的滋味了,她想做點什麼來安慰一下自己飢渴的靈肉。
第十一卷 第725章 屈辱與謊言
酒精在體內翻騰,折磨著劉燕妮的靈肉。她的肉體在床上扭曲著,靈魂在身體內扭曲得比肉體還要厲害,像一條餓了幾個世紀的